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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展览的城市记忆
2012-8-22 10:11:39    来源:看历史    我要评论(
  你对于自己的才华信心满满,那么向周围人秀一秀天赋就变得再自然不过了。伦敦就是这种情况。
  
  1908年与1948年的两次奥运会、1851年与1924年的两次世博会、1941年的不列颠嘉年华……在工业革命以来的100多年里,这座城市所举办的各种展览会、嘉年华、体育赛事难以尽述。伦敦,似乎将每一次展会都当做一次机会——一次自我展示的机会,也是一次自我完善的机会。
  
  历史上,伦敦的城市规划、建筑风貌与社会气质都曾伴随这些大型活动而转变。回顾那些展会,伦敦的形象似乎以另一种形式出现——一种存在于展会中的城市记忆。
  
  水晶宫:发展平民的艺术
  
  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真正处在世界的巅峰。当时全球约四分之一人口都是“大英帝国”的子民,其势力范围覆盖了全球24个不同时区,并因此得名“日不落帝国”。在这其中,伦敦作为伟大帝国的政治和经济枢纽,当仁不让地成为当时世界上人口最多的,也是最先进的城市。在艺术、科学、工程、科技等方面的飞跃式发展使得伦敦期待能有个更大的舞台向世界展示自己。
  
  1849年,担任皇室艺术协会主席的阿尔伯特亲王提议在伦敦举办一次国际化的博览会。他持有一种较为开放的观点:艺术和工业创作并非某个国家的专有财产和权力,而是全世界的共有财产。
  
  在阿尔伯特亲王的斡旋下,政府批准了成立世博皇家委员会的申请,将特别建造一幢临时建筑作为世博会展厅并将举办场地选在海德公园。
  
  在伦敦生活的日子里,我最喜欢在休息的日子里到海德公园散步。对于今日的伦敦,公园闹中取静,能让人瞬间忘却都市喧嚣,惬意地拥抱自然。这是伦敦人最喜爱的公园。
  
  看着RottenRow沙道上,穿着保罗衫骑马从你身边走过的游客,时光仿佛瞬间回到几百年前。18世纪,此处是英国王室的猎鹿场,拥有丰茂植被,佩戴着猎鹿帽的王室成员和贵族客人们每年都在这里驰骋、追逐。
  
  如今在公园里,人们再也找不到有关于世界博览会的任何痕迹了。而这,正是当年主办方最希望的结果。
  
  1849年底成立的世博会建筑委员会向各国发出展馆设计的邀请。三周内,委员会收到了245个设计方案,却没有一个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认可。因为所有的方案看上去都过于保守,并未能支持组委会提出的“便于会后摘除”的要求。
  
  举办国际博览会的提议遇到外界的很多质疑,有人认为永久性的砖石建筑与海德公园原本的自然风光极不协调,破坏了环境;也有人反对建设场馆的巨大花销;甚至《泰晤士报》也加入了抗议的行列。
  
  正值此时,在伦敦短暂停留的查丝华斯庄园首席园艺师约瑟夫·帕克斯顿致信艺术协会,请求其考虑自己的设计方案。
  
  帕克斯顿的场馆设计宛如一个由铁架和木头支撑,玻璃作为墙面的巨大温室。设计灵感来源于王莲。
  
  1837年,英国人从圭亚那带回了王莲种子。这种美丽的大型水生植物引起了伦敦贵族们的强烈兴趣,他们相互竞争希望能够第一个在伦敦培育出王莲。帕克斯顿成为第一个让王莲在伦敦开花的人,并将自己培育的王莲赠送给女王。那时,他第一次结识了同样热爱园艺和艺术的阿尔伯特亲王。
  
  只是,当时的阿尔伯特亲王未曾料到这位年轻有为的青年不仅仅只是一位园艺师——若干年后,帕克斯顿的名字将久留史册——以开创现代主义风格的设计师为名,并与自己合作成就了世界首个国际博览会。
  
  偶然的机会,帕克斯顿发现王莲粗壮的径脉纵横呈环形交错,构成既美观又可以负担巨大的承重力的整体,它巨大的叶子竟能支撑自己女儿的体重。由此,他打破常规提出了新式设计理念,推出了预算低廉而又拆除方便的展览会图纸。
  
  《伦敦新闻画报》刊登了帕克斯顿的设计并征求公众意见。顿时,公众舆论偏向了这个新颖别致、优雅美观又是临时性的建筑设计上。
  
  仅仅不足一年,1851年5月1日,人类历史上的第一届世界博览会(又称万国博览会)开幕。这使得伦敦,特别是海德公园,成为了全世界瞩目的焦点。
  
  开幕当日,海德公园举办了盛大仪式,女王维多利亚和丈夫阿尔伯特亲王都莅临现场。维多利亚女王对于世博会的举办颇为满意,她在日记里如此说道:“我们站在展会大厅的南侧走廊,看着人潮汹涌。我觉得当时海德公园一定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他们有秩序地向前移动,如此文明而有序。这使我感到很高兴。”
  
  包括女王在内的所有人都对承载1.4万多件展品的透明建筑发出惊叹。这个占地7万多平方米的建筑完全由玻璃和铁架建构。它完全颠覆了公众对于建筑的传统认知。
  
  帕克斯顿的设计,采用了9.3万平方米的玻璃。通体透明的展会本身就成为这次博览会的最亮眼展品。前去采访的《庞奇画报》记者道格拉斯将它生动地称为“水晶宫”,而这个名称一直流传至今。
  
  亲历现场的观者难以想象,“水晶宫”的建造仅仅花费两千多名工人不到八个月的时间。在建造过程中,帕克斯顿充分利用工业革命的技术成果,从主体架构中的梁架、角钢和玻璃墙面到细小的螺母、螺丝、铆钉及钢柱,几乎所有建筑用料都由工厂大规模批量生产后在海德公园进行组装。为解决玻璃墙壁会产生蒸汽凝结的问题,水晶宫的图纸中特别设计了水槽。同时,窗条栏杆的油漆粉刷也全都由机器完成,大大节约了人力。甚至搭建展馆外墙的29.3万块玻璃板都生产于伦敦的相邻城市伯明翰,后经工人驾驶专门设计的安装机械车进行组装。在现代工业所造就的玻璃房子中,人们还能看到榆树等热带植物悠然自得地生长,这不但保护了海德公园的植被环境不受展会破坏,同时绿色植物通过光合作用还能净化场馆内的空气。
  
  6个月中,博览会接待了6039195名参观者,这相当于当时英国总人口的五分之一。每位参观者都需要支付1先令的入场费。在水晶宫内出现了世界上首个公用厕所——它向每位使用者收取1便士。而在伦敦社会传统中,人们将“去厕所方便”委婉地称作“去花一便士”的习惯正来源于此。
  
  世博会结束后,主办方公布通过展会获得186437英镑的利润。皇家组委会讨论决定,除了给设计师5000英镑奖励外,剩下的所有盈余都用以建造市民公共空间,以鼓励普通市民接触艺术和科技信息。
  
  水晶宫被从海德公园拆除而移建到伦敦南部的西得汉姆(Sydenham)。虽然,1936年这栋富有传奇色彩的建筑消殒于一场大火之中,但水晶宫依然为伦敦留下了诸多传奇。
  
  直到19世纪末,“水晶宫”一直是博览会展馆设计的重要参考。通透的玻璃幕墙几乎在其后的几届世博会上都有体现。但水晶宫真正的意义在于让普通市民能够近距离接触科技和艺术成果,使得伦敦在工业技术外也能发展出富于特色的文化气质。从这个意义上,水晶宫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
  
  白城:让雾都华丽转身
  
  离开海德公园,我决定搭乘伦敦地铁前往下一站——白城。沿皮卡迪利线,我一路向东前往散发着强烈文化气息的霍本区。山缪·强森就曾居住于此,他的那句“如果你厌倦了伦敦,那你一定厌倦了生活”成为这个城市最好的座右铭。
  
  在市中心霍本,转乘中心线向西前往白城,静默地飞驰于这座都市地下,一路经过牛津圈、邦德路、来彻斯特广场和诺丁山,最终在穿过欧洲最大的购物中心韦斯特菲尔德后,我终于到达了传说中位于伦敦二区的白城。很多伦敦市民脑海中对于白城的印象只有英国广播公司总部。
  
  根据历史资料显示,百年前的白城曾因奥运会而享有无限荣耀。1908年,这里有世界上第一座专门为奥运会建立的体育场,也是当时世界最大的体育场。
  
  如今,环形场馆、游泳池、煤渣跑道以及自行车跑道——当时体育场的遗址似乎早已荡然无存,再难循迹了。在BBC现代化的新闻中心前,象征奥运会的“五环旗”无精打采地垂挂在空中。在旁边一栋偏僻的小楼前,我找到了一块牌匾,它是3年前在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的提议下为英国奥委会成立100周年建立的一座纪念碑。这似乎是那次奥运会留给此地的唯一见证。
  
  1906年,意大利维苏威火山突然爆发,对那不勒斯地区造成了严重创伤。意大利政府需要支付那不勒斯的重建费用,早已无力举办这种大型体育赛事,因此向国际奥委会表示放弃主办奥运会。
  
  在只剩两年准备时间的情况下,奥组委能想到的最合适国家就是英国——当时最先进和富有的国家。于是,正如现代奥运会的创始人顾拜旦说:“大幕在台伯河的舞台刚刚落下,却立刻在泰晤士河上升起来了。”伦敦机缘巧合下结缘奥运。
  
  突然肩负如此重任,伦敦奥组委首要任务就是筹集修建场馆所需的资金。这时,英国奥组委主席LordDesborough提议可以借助同时举行的英法联合展览会。1905年,在驻伦敦的法国商会建议下,英法两国宣布在1908年举办英法联合博览会,以庆祝两国签订友好协议四周年。博览会选址在伦敦木巷的丛林地区。因为这里修建的地铁,能连接城市火车、电车以及公共汽车等多种交通方式,可以保证每小时承载8万参观者的运输压力。1906年,在方圆140英亩的土地上,1.2万工人修建了20座巨大的宫殿和120座展览馆,规模相当于1851年世博会的8倍。伦敦奥组委和展览会主办方在多次磋商后达成协议,展览会主办方出资8万英镑修建奥运体育场馆,作为回报,他们将获得此次奥运会固定比例的门票收入。
  
  1906年7月末,体育场在展览会场的东北角动工了。仅用了不到10个月时间,设计师乔治·温姆佩便设计建造完成。体育场包括6.8万个座位、周长600多米的自行车道、煤渣铺就的田径跑道和第一次在国际比赛中使用的100×15米游泳池。别具时代特色的是,游泳池被安置于整个环形体育馆的中心位置。由于整栋场馆被通体粉刷成白色,因此体育馆和它所在的地区都因此得名“白城”。
  
  1908年,白城体育馆见证了奥林匹克诸多的“第一”。曲棍球、水上摩托、花样滑冰等项目第一次加入奥运会比赛。现代马拉松的比赛距离也被第一次确定为26.2英里(从起点温莎城堡到终点白城体育馆)。这一年,英国也在奥运史上唯一一次荣登奖牌榜榜首。
  
  白城体育馆是当时伦敦最耀眼的秀场,但它很快盛极转衰。直至1985年,被正式拆毁前这块曾经的荣耀之地沦为临时用地,先后被用作奥运选手临时训练场、摩托赛场,甚至赛狗场。
  
  1960年,白城被重新规划建设英国广播公司总部。这座被人们称为“多纳圈”的圆形办公大楼成为当时伦敦城的新地标——伦敦的媒体中心。
  
  数十年来,BBC不仅作为世界上最优秀的公共媒体,为英国人提供免费而制作精良的新闻、文化及娱乐信息。更重要的是,它标志着伦敦的华丽转身,从工业城市发展成为以传媒、金融等第三产业为优势的国际都市。
  
  正如爱尔兰乐队THEPOGUES特别为白城体育馆所作的歌曲里写的那样:“这里曾有一座高塔,耸立于黑夜中光芒闪烁,如今却只剩废墟,杂草丛生,野狗漫步……雨水冲走了撕碎的票根,带着死去的梦想。……”它犹如一位年迈体衰的老人,经历了曲折而悲情的人生,默默走向了死亡。但歌曲的旋律却是欢快的。正因为白城,伦敦以新的身份出现在了世界舞台。
  
  温布利:衰落的帝国
  
  初到伦敦的第一天,我就曾见过温布利球场。乘坐事先预定的出租车前往市区的路上,在得知我从中国第一次来到伦敦后,司机非常体贴地为我介绍起沿路的各种景点。
  
  “你喜欢看球吗?”他问。“足球吗?来英国一定要看场现场球赛。”虽然对于体育我一向兴趣不大,但考虑自己初来乍到我还是选择了保守的回答。那个肤色黝黑的司机大叔突然兴奋地说:“温布利!你一定要去温布利!”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那时的温布利之于我只是个抽象的单词。在伦敦生活后,我发现提及温布利,第一个投射到伦敦人脑海中的词是足球。这印象既可能是1923年足总杯的“白马决赛”,也可以是1966年的世界杯,还或许是1968年的欧冠决赛。球星贝利说过一句话,“温布利是足球的教堂,它是足球的首都,它是足球的心脏。”回顾历史,你便会发现这话一点不假。
  
  1923年4月28日的英国足总杯决赛是温布利体育场的足球处子秀。而这场西汉姆联队与博尔顿队之间的比赛直接使得温布利名扬史册。
  
  在那个年代,足球比赛并不实行发售门票的制度。而球迷们只要在比赛当天到球场交钱就可以直接进入赛场。于是,原本能容纳观众1.27万人的温布利球场涌入了差不多2.4万球迷,而这使得许多球迷被挤入了球场内部。
  
  球场上挤满了观众,比赛迟迟无法进行。一位名叫乔治·斯科雷的警长因此被叫去维持秩序。最后,斯科雷骑着白马穿梭在温布利的人海中要求内场观众退回到边线外的情境成为那次比赛比踢球本身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因此这场足总杯决赛史称“白马决赛”。
  
  从1966年世界杯决赛到1968年的欧冠决赛,世界大赛一直对温布利球场青睐有加。而这使得温布利见证了英国现代足球最辉煌的时刻。但很多人不知道,温布利球场所见证的远不止是足球运动发展的历史,几百年间,它静静地矗立在这里,并“亲眼目睹”了伦敦走下神坛的过程。
  
  1924年的伦敦城,仍处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恢复期。虽然在很多人眼中,它仍旧是一个掌控着全球近五分之一领土的庞大帝国的首都,可战争的创伤已使得帝国老态龙钟的疲态在这座城市里尽显无遗。
  
  面对欧洲大陆的法国,主导亚洲的日本以及在美洲新生的美国各方势力的不断扩张,不列颠帝国统治者认为,进行一次自我展示以告诉世界大英帝国“世界工厂”的地位依然稳固是极为必要的。于是,英国政府策划举办第二次世界博览会,而此次展会的核心就是沟通英国与其殖民体系内的所属领地间的交流与合作。作为处于不列颠帝国中心的伦敦,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这次“帝国博览会”的秀场。
  
  1921年,博览会主办方决定规划伦敦北部郊区温布利的216英亩土地用以修建帝国博览会。温布利入选的理由很“充分”:那里不仅是一片空旷的园林,还有两条地下铁路已经修到了温布利,此外地面都市铁路线可直达温布利公园两侧。
  
  作为筹办委员会主席的威尔士亲王坚持要求修建一座世界级运动场以承办展览会开幕式。他考虑到,生性酷爱足球的英国人会因这个体育馆自然地将更多注意力延伸到博览会上来。
  
  体育场设计师与首席工程师是欧文·威廉斯爵士。当时他已是英国首屈一指的建筑师,还是英国应用混凝土和钢筋骨架建筑法的主要代表。威廉斯延续着自己的一贯风格,使得体育场展现出了强烈的结构主义建筑风格。
  
  球场长105米,宽69.5米,纵长的场地两端为两个半圆形,与跑道形状相对应,看台也被建成纵长型,能够容纳6万名观众。为保证排水,球场的中心比边线高25厘米。在看台的设计上,采用了建造横向通道、楼梯以及开放每个单独看台区等方法,以保证观众可以最快地进场与离场。唯一的缺憾在于,体育场的顶棚需要立柱支撑以保证安全。因此使得一些特定方位的观众视线受到立柱的阻挡。
  
  体育馆于1923年建成,当时英国国王乔治五世亲自为球场剪下第一寸草坪。体育馆的正式名称是帝国体育场(EmpireStadium),表明其专门为帝国博览会而建。整栋场馆在300天内就建造完工了。总计花费75万英镑,使用了2.5万吨混凝土、1000吨钢和50多万枚铆钉。
  
  帝国体育馆最大的亮点在于球场正门前建造的一对白塔。设计的灵感来源于英国当时最大的殖民地印度新德里的总督府造型。双塔造型设计充分体现了英国当时对于自己覆盖全球的殖民统治信心满满,同时这一造型一经推出就成为该体育场的标志,使得“帝国体育场”成为伦敦的标志建筑之一。
  
  威尔士亲王的想法在之后被证明极富远见。1923年的“白马决赛”被设计为检验会场承载能力的一次实验,而结果超乎政府预期,这次名垂史册的球赛瞬间成为了这次帝国展览会的最佳广告。
  
  1924年,帝国博览会共吸引了2700万游客前去参观。伦敦尽情地炫耀自己那富丽堂皇的建筑、完善的轨道交通,人们自豪于帝国商品倾销地和工业原料产地的无限广阔。但实际上,博览会给伦敦城市带来的真正有建设性的应用饮水池、桥梁与电线杆等技术并不是英国本土的设计而完全模仿大西洋彼岸的“后起之秀”美国。
  
  这不免使人联想到,这次盛大的帝国展示会中伦敦虽然为维护其帝国核心的先进形象做出了种种努力,但实际上博览会中缺乏创造力的展品却无言地投射出夕阳之下帝国被拉长的衰败身影。
  
  在此之后,伴随着1931年《威斯敏斯特法案》的颁布和1947年印度和巴基斯坦的相继独立,英国人因日不落帝国而产生的自豪感逐渐被消耗殆尽。
  
  而对于伦敦人来说,帝国体育馆的称呼越来越少地被提及。人们更愿意以它所在的地区名称来叫它“温布利球场”。
  
  进入21世纪,温布利球场由于落后的配套设施已无法满足现代体育比赛要求而被政府规划拆除。英国足总宣布要在原址重建一座能容纳9万观众的现代化场馆。2003年的初春,帝国体育馆外的双塔也被拆除。这两栋洁白的建筑在伦敦伫立了80年,遗世独立,仿佛沉寂在对昔日帝国辉煌的缅怀中。
  
  2007年,温布利球场以新的面貌出现在原址。标志性的圆拱设计取代了原来的双塔。对于伦敦人,这意味着时代的结束,它再不会被叫做“帝国体育馆”。尽管如此,很多人宽容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人们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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