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看似对朋友的一连串责怪,一连串咭问,实则是对朋友深深的思念之情。也许,朋友也有自己无法讲述的难处,希望文中的“我”能抛开猜疑,坚信“朋友之交淡如水”的信条,开心快乐地生活。问好!
有人曾说过时间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疗药品,随着时间的飞逝再重的伤也会愈合,可为何我的伤随着时间的飞逝会更加疼痛,伤口还已经化脓,在我的生命里,亲情很重要,友情亦是重要,你们的不辞而别重创了我的身心,我以为我们是知己,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姐妹,可你们却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将我推入无底的深渊,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苦衷,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从另一个角度想事情,可我知道的是,每当我午夜梦回之时,看到一张张欺骗与嘲笑的嘴脸是出自于你们,还记得我们曾经疯狂的唱着一首歌吗?
《祝你一路顺风》忧愁的旋律是发自朋友对朋友不舍与祝福的心,它唱出了友谊的珍贵与离别的苦涩,可你们却不屑这样的珍贵,已唱得声嘶力竭的你们依旧高喊,如果是朋友,就不应该离开,如果是朋友就不该让对方担心,如果是朋友就不该只顾自己的利益。那时候的你们给我承诺,说要在同一所学校就读,工作时,要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到老年的时候,我们三人就在同一个院子里,躺在藤椅里,看着滿天星辰,享受着洁白月光,谈论着少年轻狂。而我只是谈笑,不言片语,因为第一个承诺就已经无法办到,父母又怎会理睬我们的任性?可你们办到了,你们转学了,让曾在回家形单影只的我好开心,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那年,我们一个读初三,一个读初二,另一个就读初一,因初三的课业繁重,面临期中考的威胁,为了不让姐姐分心,我便和妹妹走近了一些,总是和她上下学,和她讲解着她不理解的数学题。
时间就随着生活的点点滴滴滑过去了,姐姐考上了高中,我很为姐姐高兴,但我不理解的是,这地区的学校很多,为何还要去温洲就读,难道你忘了,我们要一起读同一所学校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不允许我外出的吗?闷闷不乐的我将自己锁进家中足不出户,直到你们来找我,你们对我说,要快一点学会独立,不想让自己永远只是个孩子,你们想离开父母的保护,快一点长大,我同意了。朋友之间是相互付出的,你们已为我转了一次学,我不能再自私地剥夺你们独立的机会,于是,我在踏入高中生涯的第一步,就是向父母编了一个谎言,说这地区校园风平不好,我想去外地,去和你们读同一所学校,姐姐在那呆了一年,可以照顾我,父母同意了,我们开心地打耳洞,那是代表我们成长的印记。只要再过一年,妹妹也会进入这所学校,那我们又可以一起谈天说地了。可事实总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们一起缀学了,在我以为快要踏上幸福路程的时候,你们告诉我,缀学了。晴天劈雳也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心里有着一点点的恨,但不是对你们,而是对老天,它收回我的幸福,让我回归寂寞,我无措地拉住你们,不停的问为什么,哪天也许是我这一辈子最失礼的一天,你们对我说,我们读够了,你们要实际经验,读书再多也只是纸上谈兵,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想怎么做,我明白了,不就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可是有些人行了万里路只成就一本书,我很想和你们一起缀学,可是不行,父母对我还是有期盼的,我不能只顾自己,亲情是我最重视的一份感情,再等我一年,只要一年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实现第二个承诺,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我很努力地读书,我很努力地跟随,我很努力地做你们的影子,我只是不想孤寂了,可为什么在我回来之时,你们却走了?请问,影子没有了主体,还会有影子的存在吗?没有联系地址,没有联络电话,就连简单的只字片语也没有,这代表了什么,是不是代表你们从不曾把我当成朋友看,也对,你们从来不曾征寻过我的意见。
转校、离乡、缀学都是你们做的决定,我向来只能接受。你们不屑那首歌里的友谊,可我在乎,他们有道别的机会,我没有;他们有最后的祝福,我没有;他们有思念的媒介,我没有;作为朋友的专利,我都没有。曾听人说过,爱情的保持期为三人月,那朋友呢?朋友的保质期是多少,我们认识了七年,七年的时间,是不是代表我们的友谊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