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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春雨
2011-3-24 10:51:18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三月,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情绪的雨水打在身上冰冰的,时高时低的血脉紧紧地连着心脏。放眼望去,城市的高楼大厦一座连着一座,偶儿也能看到城市的另一端,有一排排民间瓦房,雨水拍打在错落有致的泥瓦上蹦哒乱跳,一颗颗亮闪闪的“珍”珠洒落在民间的瓦房上,被朦胧的春雨覆盖了,似汪洋的海水汹涌澎湃。
  
  我想起了那排木屋,想起了锅炉街在快节奏的现代文明领域中,又有几个人能铭记着古老的文化遗产呢?只有那余秋雨的《山居笔记》、于坚的《老昆明》,让我联想到对古文化的一种景仰与敬爱,让我想起了那排小木屋。
  
  打着雨伞进入小巷的木屋,脚下的路面凹凸不平,雨点洒落在麻石上散发出一朵朵小小的“星花”,我的鞋子湿了,衣服让春雨洗得很干净,可我不觉得冷。“锅炉街”这几个大字也让雨水冲刷了多个世纪,它有点残缺了,我不太看得清它建于那个年代,春雨模糊了它整个身子,模糊了这条小巷。我踏着粗犷的脚步走进了它的心脏,我终于看清了它的脸,看清了它以前有过的辉煌;如今它老了,是那么的沧桑。它清楚的记载着自己建于民国十四年。可它的脸没经历过多少个风雨,就让事物带去了一个世纪。
  
  我闻到了饼的清香,这地方曾经是个最古老的饼坊,如今它变了,变成了大洋房。儿时从饼坊每每走过,它那香甜的味道撞出了我的口水,不愿悄然离去,饼坊在我的记忆中生长着。雨水沾贴在我的脸上,冰冰的,凝视着从屋檐下滚落的雨水,一道道“飞流直下三千尺,凝似银河落九天”的屋檐壮观。
  
  突然间我的手摸到它那残缺的脸庞,伤感让人们忘记它,忘记了这条曾经繁华过的小巷。我平视着它坎坷的历史踪迹,我知道它老了,老得那么的衰弱。
  
  弯弯的麻石路面让两排古木屋夹在了中间,神奇的小巷里偶然听到老人的叫声,我用手推开那粗犷的小木门,里面竟是些零零碎碎的瓦罐,沧桑的老人拄着拐仗从古屋走出,神奇的眼光不放过我的每个角落。
  
  记忆追回了几年前的那个老人,她在小巷里生活了几十年,扁担箩筐、煤灶、面粉等是她每天不可缺少的生活资料,她那每天用油炸出来的“麻花”和一些我叫不出名来的小吃在我的头脑里回旋着,童年的时间大部分让“麻花”缠住着,家境贫穷的我,每天放学只能眼睁睁望着那些“麻花”,有时候真想用手去猛抓一把“飞腿”就跑。想象着她由一个青春少女到如今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直守候着这条神密而又古老的小巷,历史经历了无数的变迁,而她每天早晨都得从太阳升起的地方,挑着担子从这条幽静的小巷走过,脚步踏磨了这里的每块石头,她清楚的计算着,这条小巷脚下的每块小石头。她那皱巴巴的双手依然是那么年轻,那么伶俐。她每天的生活都得从这条小巷开始。如同道路一样,它必须要有人行走,无论是崇拜或是善行,她都必须要让自己向着生活与精神升华的地方迈进。
  
  她终于老了,雨水拍打在她的额头上有点冷了,可她每天都得拄着拐杖,她有些走不动了,知道自己“井蛙不再可以语于海了。”
  
  这天,我踟蹰于小巷寻视着老人的出现,可她始终没有出现,她就这样走了,带着拐杖走了,我再也吃不上她亲手做的油炸“麻花”了。她的一生是快乐的,就如同路有许多条,但从每条路上看到的大海都有所不同,她一生的任务不是评判自己的路,而她找到一条接近老人家,内心低吟的路。
  
  小巷和老人家一样淡淡的让人们给忘记了。
  
  我的思维延伸这条古老的小巷慢慢地盘旋着,生活给了我一样古老,如同一个结实的杯子,用爱去呵护,细细擦拭,它就会释放出永久的光泽,但生活中有些东西并不容易改变,容易改变的,是人的灵魂。水雨模糊了整个小巷,毛毛雨滴打在它的小巷里,静静地,芥草长满了小巷的每个角落,它让人们淡忘了。“万载恩光普照,千秋福泽长存”。这就是小巷留给后人的历史。
  
  脚步回留在春雨中,小巷老了,累了,不久的将来,这里再也见不到它了,而出现在人们面前的将是一座座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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