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社员的相聚
2010-5-29 10:52:04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五月,末春时节,初夏时分。微风徐徐,几点疏星似的风,一点点的从身上拂过。阳光不是很烈,却能让过路的人感到热。
子沁在我这里已经有半月有余,几天的相处,让我们相聚的热情消退。我们都很平凡,他有他的追求,我有我的生活。热情消退后平淡了下来。我要上班,多半的时间就将他留在了我住的员工宿舍。
其间,我们曾因为社团怎么发展,文学之路的观点而发生激烈的理论。以至于那段时间我见他都觉得有点尴尬。其实,我很幸运能认识这么多文人,这么多喜欢文学的朋友。子沁身上有一种骨子里的文人气质,头发长长的,从左眼角处分开,戴着眼镜,一身传统朴素的衣着。再加上络腮似的的胡子渣,整个人看起来有文字的味道。看他的第一眼,你会条件反射的说他是艺术家,绝对不像一个才20岁的年轻人。
或许因为同是90后,我们都有一颗不安定的心。他喜欢漂泊,在漂泊中写文字。我喜欢流浪,在流浪中品味生活。我们都不曾放弃过一个理想,追求文学。他喜欢文学,我也喜欢文学,我们因文学相识,相聚。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我和他在温州曾见过一次,但并未深入交流,只是因为当初我们觉得有必要见见面,讨论一下社团将来的发展。
5月16日,这已经是子沁在我这里的第18天,他决定要去厦门。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心里不安的原因,他的胡子渣长得更长了。整个人看着很沧桑,眼中不时露出一丝愁意。刚好我在网吧认识了一个80后诗人,而在杭州读书的社员西芥来找我,我们四人在一起吃了顿饭,就去了钱塘江畔。
从小就读过一篇课文,《钱塘江大潮》。这个地方在我读过课文后曾多次出现在我梦中。向往着有一天能亲自看看书中所描绘的那个场景。可是,钱塘江很平静,并没有涨潮的预兆。我们四人在江畔谈文学,谈梦想,谈网络杂志和实体杂志。很微妙的,除了我和80后诗人孩子,子沁和西芥都未提起诗。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子沁不喜欢现代诗,西芥不写诗,可能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也不赞成我写诗。就连上官凌月也一样。在我心中有份量的社员都不曾支持过我。这让我小小的郁闷了一下。
我又想起了魏叶,记得我写过一首诗。诗名叫《寄魏叶》。那天,我问他觉得写诗行吗?他告诉我他不喜欢现代诗,并且还骂了现代诗。我将写好的诗发给他。他在电脑那头汗个不停,说今天早上刚骂过现代诗,现在就有人写现代诗给他,这是不是很讽刺。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他的意思,就像后来我问他支持我写诗吗?他给我的答案是:你还是写文的好!
他们都不支持我写诗,但不得不承认。我们都有一段不能遗忘的记忆。就像在钱塘江畔,我们四人的交谈,四人的身影,都是一段很有诗意的片段。特别是在钱塘江涨潮的时候。我略感到遗憾的是,我没有戴上一个照相机,将这段记忆定格下来。
钱塘江涨潮了,并没有书中所描绘的那么壮观。只是一点一点的翻涌,在叫嚣一会儿后就沉寂下去了。就像我社团刚开始建立的时候一样,大家都有着激情,干劲十足的奋斗。可最后因为我的离去,社团从此沉寂。等我重新站起来的时刻,已经人心涣散。还好,凌月还在支持我,西芥未曾离去,子沁还在,魏叶还在。这已经足够了,对我来说。我们都是因为文学聚在一起的,要想走出一条属于我们的路来,还有很漫长的岁月!
子沁是写实体杂志的,用他的话说:“我从来不写网文。”我和他恰恰相反,我是走网络路线的,在折腾了几部小说后觉得网络确实没前途,也准备走实体路线。似乎是约定好的,西芥,凌月他们都离开了网络,朝实体方向发展。
提起西芥,他是一个容易给人好感的男生。说话的时候很温柔,或许是因为这样,很多女孩子对他的印象都很好。他们都戴着眼镜,给人的感觉比较像文人。唯独我有点不伦不类,横拉胡扯特别厉害。说好听点是风流不羁,说不好听点就是痞子流氓。也有人认为我那是幽默,但认为我是幽默的同时也会认为我是“花心好色”的主!
我不承认这些东西,也不否认这些东西。就像贾平凹曾说过的一句话:“是非好坏,任人评说。”还记得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我叫了土豆。子沁忍不住笑了出来,差点喷饭。我喜欢吃土豆,因为我是吃土豆长大的。对于土豆,我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情。这也是子沁笑我的原因,有次和他吃饭,我叫了龙虾,让老板给我放了很多土豆。他也因此记下我的杰作,土豆之王!
让他们笑的还不止这个。喜欢吃豆腐看来不适合男生,因为这个,我喜欢吃豆腐不但成了子沁和西芥的笑料,还成了他俩的话题。吃豆腐这几个词在他们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味了。今天我们三在一起吃中午饭的时候,在吃豆腐这个话头上就扯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西芥因为这个话题,在咀嚼饭的时候,子沁来一句吃豆腐吧!让西芥差点噎着,面红耳赤的吞了半天,差点喷饭。
停下来后,西芥开口说:我差点喷出来,凌风坐我对面。要是喷出来他就完了。我笑了笑回答说:那样的话,可能是我面膜没做好!
这顿饭吃了接近两个小时。其间让我记忆比较深刻的是。西芥说没钱付账把我留下做抵押,我说:等我好不容易把饭钱还清了,跑到你家门前蹲着,见你来双手抱着你的脚,大叫你好狠心啊!话还没说完,子沁来一句: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是站着而是蹲着,难道坐着不行吗?说完,三人大笑不停!
下午一点,我们离开西芥住的地方。送子沁去火车站,本来西芥是不去的,后来因为要接一个女同学就来了。本来我以为我能通过他有一场艳遇,没想到那家伙有异性没人性。到了火车站就丢下我和子沁去风流去了。
4点半的时候,我和子沁买到了去厦门的火车票。因为去的晚了,没买到当天的火车票,买了第二天的。我帮子沁解决了住宿问题,就回来了。
还记得我和子沁他们说过:我要北漂!西芥说:他要流浪!子沁说:我在漂泊!
我们都喜欢去闯,或许有一天,我们将记忆的纸折叠,再一次重合,我们再一次相聚,一份文学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