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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岁末出口的光阴
2010-2-23 13:50:25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春节的喜庆,被挂在大红灯笼上。龙爪槐,低着头弯曲着身体。正藏匿着霓虹与夜色的情话。

  光阴,躺在那里。身子靠在乙丑年的背后,安度着流年的胜利。

  我不想勉强抵达。隔着镂空的红色窗花,远远的望见它。它依旧慵懒的倚在城区,头稍微偏着,枕在没有冰洁的码头。在没有麻雀啾叫,没有浪涛拍岸的轰鸣,没有枝与叶之间风嘶的清冷中。光阴,以寂寞的姿态,在人群熙攘的长街里凑着热闹。它时而凝视远方,陷入沉思。

  干燥的晨光铺展在一幅幅刚贴的对联上。由醒目的大红渲染着北方料峭的清寒。

  春节与我,不知谁是过客。尤其是今年,它跟西方的情人节携手而至。联袂的组合与对决,把萧瑟瘦弱的冬天披上了玫瑰色的神采。

  这时候,光阴的灵魂似乎变成一株树,长在节日的欢颜里,闲适城市里斑驳的喧哗,淡看人来人往。过去的风月早已在时间的沙漏中渐渐消散,有些东西已经变了,有些东西却一点没变。人与事,皆是空寂。而光阴,比世界长久,它喜欢坐在无人的街角,看城市的楼房和树木变成沉重的阴影。然后,又随着黎明的到达,从冰雪底下沁出,独自绽放并枯萎。

  我用一杯茶的时间,哀悼死去的灵魂。

  不想,更深的探寻光阴的厚度,以及与生活的命题。只希望能在时间的后面,捉住它深情的一瞥,然后再一步步走近那个象征着吉祥好运的新春。

  越来越近。这对我而言,也是一个不言而喻的喜悦。

  昔年已逝,一些记忆汇聚心底,一些声音吟哦盈耳。如昨如夕,又默无声响。它们直直地逼向我,叫人不敢直视。

  可叹的是,我笨拙的双手,不能描摹出光阴的神韵。只有将心低进尘埃,方才谛听到它消失的脚步声。屏住神息,感觉它正从老人堆满皱纹的脸上走出来,跳进孩童的灿烂中,又从女人的指缝间流到男人的脚底,再从我的思想中飞出去,飞出这个乏味干冷的季节。

  没有挥手的告别,却牵挂着我无法愈合的痛。使人总愿意纠结在清闲的时候,盘点一些背影。任春光流转,幽梦谁边。我的视线总是被它们拉长,长到长出郁郁的绿荫。

  后来才懂,握不紧的反而可以安静的陈设在回忆里。

  没错,是这样。

  在心里面很深很深的地方,如同无限寂静的荒原。光阴,以极缓慢的速度流动着,流成一片波动的湛蓝。它们仿佛遗迹般,在季节那里存放着,庞大而漫长的,像是整整一个世纪。错综复杂,迷茫混乱,又有着无限春光。

  时下,我仍能触摸到它的呼吸。面对光阴,我想省略虚妄,拥有并珍惜存在。

  堇年如斯,回眸,才发现,光阴把曾经抛出好远。

  隔着时空打量自己,发现她已经成了陌生人。我在那杯茶中品尝到了苦涩,挣扎与无奈。

  看乏力的生命遵循着陈旧的轨迹,是这样的空洞苍白。尽管多么坚定着不要沦落于这样的人生,即使再多有力的活着,仍难免被扎在光阴的轭下。于嘎吱粉碎的声音中明白渺小与无力......

  原来那些俏皮的阳光和明媚笑容的日子,那些容易被人看穿和疼爱的日子,我已经离开它们很久很久了。在情人节与春节这样的日子,对我而言,跟其它日子没有区别。每天依旧的忙碌,会折磨人。直到神智麻木。

  穿越玻璃窗,鞭炮声声鹊起。难按的仍是城市对春节的无趣。

  当我从一杯茶的从热到凉的探寻中返回时,光阴的姿态,依然固我。依然是熟睡的样子。

  请不要叫醒它。光阴走的太深了,我分明看到它趟过一片水域,走向锦瑟的大地。

  如果可以,我想陪着它。也枕在岁末的出口睡去,直到树木长出四季,直到忘记奔腾成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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