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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文学旁边
2009-9-19 10:42:52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编者按:徜徉在文学的海洋,体味文字艺术的灵魂与生命,领略作品飘散出的生活哲思。热衷于写文字,并不是为了发表和稿费,而是为了寻求心灵上的另一种宁静,让我在生命的旅途中走得坚强且诗意,淡定且从容。文章积淀深厚,思路清晰,感悟真切。
  
  曾有机会去做一个记者或者编辑的,那还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只是由于生活中难以预期的意外,错过了那个至今想起来依然有些惋惜的机遇,因为那是我少年时代暗暗仰慕并期望长大了去从事的理想职业之一。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去当警察,也曾去逛了一圈,感觉威风凛凛的,煞是自豪的,没成想还是走了出来。
  
  如今自己的人生已经“过半”。并不壮怀激烈的行程无法避免地经历了若多的沉浮,每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喜欢把一腔情绪倾注于日记里,如今那个专存日记的小柜子已经叠罗的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笔记本记录的许是我婆娑生命的大概,那些用各种文体书写的句子,是我离文学最近的一个情结吧。
  
  由于诸多因素,认识了文学界一些朋友,老老少少、千姿百态,那个个性张扬的圈子虽然看似风雅,却并不宁静。单纯用文人相轻去概括一种斑驳迷离的文人环境,或许并不能让局内外的人们信服,但是我一直不太喜欢浮漂在人文属性之上的那些文人习气和谦谦若虚的矫情做派。当然还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原因,我一直与所谓的文人和文学保持着平行,若近若离,始终站在文学的旁边。
  
  站在文学的旁边,不是我想疏远和漠视文学那种让人时常沉迷和感动的抽象思维载体,恰恰相反,我是非常敬畏文学的,甚至把它看作高尚而神圣的艺术殿堂中一种闪烁独特光亮的图腾,正因如此,我反而觉得自己离那种境界甚远,所以我不敢用自己平俗而浅陋的表达去猥亵文学的灵光,怕因自己的唐突沾污了我一直仰视着的缪斯那肃穆的神情——即使酒气醺醺他也许并不拘于小节、放浪形骸。
  
  于是选择了阅读,有一个时期几乎堕入疯狂,买书让我花去了不少的银两。渐渐拥挤的书橱上,陈列着各类别各流派的文学读本和厚厚的文史哲,那似乎就是一些让人一看就肃然起敬的学问。藏阅的书本虽然承载的是别人的智慧,却每每让我读的很有成就感,时时启发的我是一塌糊涂又莫名其妙。沉浸在用思想碎片烘衬的氛围里,我的一些架构在欲望石阶上的虚荣,不分季节的开始茁壮生长,并在许多情绪的枝杈上匆匆开满非常慌乱的花朵——就像春天野地里见风就长的单瓣牵牛。
  
  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丰富渐渐让感觉里充满了底气,想不准是在什么年龄段了,大概是一个仲夏吧,我把一叠厚厚的稿纸铺开在寂静的深夜,开始了第一次脱离日记本的涂抹,那一个片断的激情像一次井喷,喷得一大摞洁白的信笺变了颜色。还记得首次领取稿费的那份得意,我想当时周围的人看我脸上浮现的表情,肯定会认为我患有间歇性癫痫。我对着编辑部寄来的样刊上那几十行排列在自己名字后边的铅字,两眼迸射着像一匹饿急了的老狼看见了小山羊时骤然泛起的绿光。可悲是,从此我便觉得文学创作就是为了发表——这也许就是文学给我造成的心理障碍,它让我丢失了随心所欲记述生活的乐趣。
  
  发表就那样深深的融入了我灵感的脉搏里,一跳一跳的鼓得我的心魂生疼。我在文学和媒体联手做好的陷阱里挣扎了整整十几个年头,却一直不知道那是一个阴谋,一个很能触发原本就隐伏在人潜意识里的虚荣的阴谋,我在一堵没有形状的围墙里非常自愿地折磨自己,痛并快乐着,一直到我断断续续读完了网络上连载的陆幼青的《死亡日记》。我豁然觉悟,原来文学的使命还有另一层模式,那就是用平静的人性毫无功利地去揭示人性本来地恐惧,文学也能刻画和记录生死之间那无法排演的事实——而不是为了发表和稿费。
  
  从那时候起,我又一次折回了心灵的宁静,为此我恢复平和的微笑,我相信自己微笑的幅度在夕阳映照下,折射着最接近自然的实在。我想自己能够继续守望着文学之神那优美的放纵,并为其鼓掌喝彩,但绝不会再次跪倒在缪斯的脚下失声痛苦,因为我真切地理解了,为什么缪斯如此喜欢兼任酒神——无人聆听的发泄使他比我更加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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