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爱诗意
2010-3-5 16:02:23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编者按:有诗意的女人,隐透一种“悠悠心会,妙处难与君说”的意态。诗意的女人在静谧里悄然绽放美丽。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世界都是春天;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世界总不乏诗意。
——题记。
还没遇上你的时候,我青春的旅途呵,总似一艘没有目的地的航船,茫茫大海,北域南疆,找不准今生究竟该在哪儿停泊?满挂的风帆究竟该驶向何方?江南成了我唯一梦的书写和牵绊,蓝天白云下,也不知道今生注定将在哪儿里抛锚和搁浅?一路上跌跌撞撞,从意气风华的少年走向踌躇满志的青年,乡情和家园成为了我唯一随身携带的行囊。万水千山踏遍,冷暖光阴自知。阳光的时候,涂写着一首首不太圆满的诗行,或是引颈高歌一曲,让写意的时光恪印上生命青葱的印痕;孤独的时候,以自己的脚步为半径,一把吉它,一个随身听,任心灵随地行走,滚滚红尘,里面也充斥着失意和疲惫的音符。少年的心啊,明净却不忧伤,灿烂地拼写,长烟落日,总有意境中的等待。年少的时候,思想是一匹毫无羁绊的野马,林林总总的光阴,白驹过隙一般在眼前飞逝。
不懂忧伤,并不意味着不懂爱。爱,是游子的全部,爱,是年少时心中最明亮的灯。
那时,我渴望着遇着一位和我一样年轻素色的女子,她有明媚的眸,会说话的大眼睛,有着一头温柔如瀑的秀发。我在现实里面找寻,我在古词里面找寻。我的她一定离我并不遥远,她也一定和我一样在某个地方读着书,写着一茬茬的诗歌。我们都是忧伤而明净的精灵,大地是我们的眷恋,深远的精神世界里,我们高傲而又忧郁。茉莉花一年一年地开,山水依旧,洞开的精神门户依旧。我们恋河山,恋家园,恋我们走过的每一寸精神瑰土。
想象在虚空中开花,梦中等待的那个人儿还未蝶衣破茧,她离我很远。
我的精神在太息一般的晨光中游离,我喜欢望舒,喜欢老徐,喜欢光中,从他们的诗行中,我仿佛总看见自己的影子,在江南,在康桥,在台北,在台中奔跑。思想是一列高速奔驰的列车,驿站是我每一个思想句点的津渡。从北纬到南纬,从大城到小城,再到大城,像一粒种子,我经历着思想的裂变,也经历着人生的裂变。在庐阳,我遇着了一位有着黄山一样美妙的女子,她清朗地朗颂着我的诗歌,在飞扬的电流声中诠释着我远在异地流浪的轨迹。她把我的诗歌推荐给了她所在城市的大小报社,那些清淡而高雅的幽香,从此开始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大江南北。我知道,她是我的挚友,她是我心目中的夏洛蒂。有一种花,清香馥郁,它叫星星草。有一种情怀就像是一杯千年纯酿,芳香满涯。燕子,一位江淮大地上的优秀女儿,这是我对你的感觉。庐阳,我此生不能忘怀的重要生命驿站,从那里开始我与文字亲近,与诗歌亲近,与土地更为亲近。
思绪在行走中饱满,翅膀在飞行中坚硬。
还未遇到你之前,我的青春总是单一和多巷,我从激越走向彷徨,从彷徨走向激越。生命的起点是宽广的河床,青春的起点是抒情和阳光。我把你写在诗里,咏在句行,等的就是与你相遇相知和相爱。让生命的骨架变得丰富,让生命的韵律变得激情四溢。你在很远很远,你在很近很近,经过的一些人只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爱需要在最坚实的土壤里培育、发芽。
不食人间烟火,那不是我的写照,有人问我是理性或是感性。我说写字的时候,我的感性多于理性,不写的时候,我是理性多于感性。我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更是一个千面人,谁也不能初次就能剖析。人生在世,我为生存而存在,为爱而生存,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写字当成我的主业,写字只是我生活中的一种调节和过度。爱文字,是因为生命中有些东西它需要记载和传承,就这么简单。也许,在我远未遇到你之前,或许这些理论你永远不可想象,但它却真实地存在于我生命的周遭。过于的痴迷会有一种欲速而不达的疼痛,简简单单从来都是生命的命题。诚如爱,它需要水到渠成和心灵与心灵间的修炼。
生命中总会断断续续地遇到一些人和事,不是和自己同道的,那就早点分开,免得伤己伤彼。
在远未遇到你之前,我希望我们的际遇就是一辆开往春天的地铁,沿途我们穿越人生的各个站台,穿越拥挤嘈杂的城市和人流,找准自己的出口和入口,心怀坦荡,满目春光,给自己幸福,给自己一些快乐的理由,让错爱远离,让真爱在心底分娩。
开往春天的地铁,有一种沧桑叫成熟,有一种从容叫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