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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与老鼠的际遇
2010-11-22 11:11:31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霓虹绚烂,人头颤动的大都市,有一只孤独的刺猬,它行走在音乐动感的深巷,却不知漂泊向何方?才能为自己在寒冷的冬夜,寻得一点温暖的食物。滞留烟花迷离的柳巷,它闻到了直绕鼻尖稻花的酒香,或许这才是它一直想要绕指心梦的天堂,因为这里飘着直抵嗅觉熟食的香气。
  
  刺猬一直不知道,红尘最易得到食物的地方,也是天使折断翅膀悲情演绎人生,那不为人知的杯盏交错的迷醉红酒,衍生了红尘粉面多少活生生的肮脏和所谓的辉煌。世俗一贯较真的评判,似乎划出了清晰的直线,在灯红酒绿中没有错落有致的诗行。
  
  当透明的橱窗,被彩色的灯光精彩纷呈出来,那陈列着一系列让嘴口馋的食物,只能让刺猬舔舔干裂的嘴唇,尴尬地摸摸自己空空的行囊,一枚细小的硬币在寒冷的冬夜,也被它的小手捏得咕噜噜地转。不是相信这是永恒的精神食粮吗?原来直白的饥饿感也会凸显一副狼狈的容颜,在这里无法用单薄的衣袖遮掩一直的窘迫。
  
  而前生怀揣的钱币,又怎能去换得今生的食物?但奄奄一息的气喘,已经有迫不及待的饥饿感,刺猬一直站着发呆也不想走开,或许它想等待主人哪怕是一点恶意的施舍。当清丽的音乐,划开黑色的天空,直直抵达自己脆弱的心房,它才知道,饥肠辘辘的世界,连音乐也在虚无的摇晃。
  
  当一身晶亮的刺,在都市霓虹的熏染下,像极了那位身穿铠甲的花木兰,在姹紫嫣红中把剑凌风,清丽而又爽眼。当一声疾速的刹车声,在刺猬的耳膜震动出清晰的声线,它傻傻地转头看着这一辆炫红的车,车上坐着一位身着貂毛,眼戴墨镜嘴尖的家伙,它不曾看见过这样华丽的阵容,刺猬礼仪地弯弯身,让出了一条车过的小道。峨眉淡扫,折射出雪地里那一抹不染纤尘娇羞的凝眸。
  
  “嗨,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刺猬迟钝的眼眸,深深地看着这位嘴尖的家伙,嘴里吐不出半个字,似乎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问候,为何要作不必要的回答?何况这位先生不曾眼熟,也不曾擦肩过,甚至刺猬的心里陡生一种鄙视的厌倦感。
  
  “我是赫赫有名的老鼠先生,如果你肯赏脸,我带你到有名的咖啡厅。”当老鼠探出那一只小小的脑袋,然后斜倚在靠椅上的时候,刺猬在几近饿得恍惚中,便有了求生的本能:“我叫刺猬。”
  
  与其站着饿死,不如相信这位眼前的先生,生命何其重要,红尘粉面,或许都不是打着虚晃的广告,真诚的人不也是雨后春笋,拯救了那么多的灾区人民,自己不也是在地震的毁灭中没有了心灵的栖息园,就这样流浪到了红尘的烟花柳巷,刺猬隐痛地安慰着自己。
  
  人生本无意布局,是饥饿感的逼近,老鼠在雪中送炭中,就这样理直气壮着陆了刺猬的生活剧情。它被老鼠先生带着进入了咖啡厅的殿堂,它看见自己在雪地里种植的玫瑰花,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娇艳欲滴,红尘的香雾缭绕,弥漫着人间活生生的气息,这只不食人间烟火的刺猬,目光却瞬息落定在那暖暖的咖啡上。
  
  “看把你饿极了。”老鼠摇晃着身姿,一幅厚重的墨镜,遮挡了那原本尖细的脸庞,留给别人一幅黑社会老大的摸样,简直是不可一世:“来两杯咖啡,小吃尽管上。”老鼠细小的手指晾在半空,打出一个响亮的手哨,并同时吹着高调的唢呐,张扬着刺猬看不懂的表情,惹来全场火辣辣的目光,定定落在狼吞虎咽刺猬的身上。
  
  当憨厚的老牛,为刺猬端出几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安慰了刺猬饥饿的脾胃,生理才恢复了原始的正常。刺猬感激地睁着大大的眼睛,想透过墨镜看看这位老鼠先生的摸样,老鼠先生殷勤地凑近眉宇,那纹了刺青的颈脖,晃动一串硕大型的黄金项链:“你不知道吧,我的声誉是畅想中国华夏大地,那位不认识我这位老鼠先生,只有你这位长着苦瓜脸的小傻瓜……”
  
  老鼠先生的眉飞色舞,简直是口沫星子飞花乱溅,刺猬尽管看得历历在目,不过被饱食后的脾胃,刺猬对这位老鼠先生却有着莫名的感恩。原来被救助过的人生,老鼠先生都可以看起来是如此的英姿飒爽,或许对人对事真的不能以貌取人。
  
  当缓缓的音乐,回旋在整个咖啡厅,刺猬才听到自己谱写的歌曲,在雪白的墙壁上声声滑翔,而又柔柔涤荡:“那是烟花的心路,释放在红尘夜空霹雳的悲壮,飞蛾誓死的约定,却路过了相思的断桥,流浪的足迹就走不出雪原外的天涯,风好冷,路好黑,心却一直为你秒秒逞强……”
  
  刺猬绽开美丽的触须,伸出雪花飞扬的小手,它的心在红尘疼痛沉沦,它纯洁的心灵在兑换移位,它的眼梢流出一粒晶亮的泪滴,计算不出时间的纵横和沧桑,如若真想看看刺猬心灵的容颜,请把中国的地图细细剖开。刺猬相逢不了另一只刺猬的眼眸,今晚还不得不谢谢这位老鼠先生。
  
  刺猬颔首香肩,一双小手像美丽的弧线,在老鼠先生面前划开温柔礼仪的曲线:“为了感谢你的陌路相逢,并为你的雪中送炭,我的胃才亮起了红红的火炉,我请你共舞一曲,答谢今晚我感恩的互动。”老鼠先生带着墨镜,刺猬理理披肩,踩着不同的乐点,乱了谁的分寸?
  
  老鼠小小的爪子,牵着刺猬的小手,才知道不管碰着哪一处肌肤,都会让老鼠有钻心的疼痛。老鼠的眼睛越发迷离,闪动着捕食猎物贪婪的目光。身子靠得有着黏糊的呕吐感,小爪子在刺猬的香肩旁寸寸游走。刺猬睁着惊愕的眼睛,只想给老鼠一种视线的界定,依然有掩藏的深意,浅浅的微笑像极了不着颜色的音乐天籁。
  
  老鼠在肆意的试探中,露出尖尖的牙齿,只想给刺猬一个喝了烈酒,不知罪过的吻戏。刺猬明白,老鼠没有爱情。当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老鼠两寸见方的脸上,剧情就这样干净利索地亮出了两条平行线。刺猬亮剑逃离,咖啡厅只留下老鼠被打掉墨镜真实尴尬的表情……
  
  或许,刺猬只能生生世世孤单蜷缩,那美丽的刺既是自己的保护神,也是自己怕过寒冬的屡次劫数。即使是两只刺猬的心魂相依,也只能是多另一只刺猬的孤单蜷缩,永远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身心相融。老鼠从此也不敢张狂,但为了报复,就常常学会了偷食红尘里的粮食,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就泛滥到了人间的每一个角落,听说还学会了喝可乐、啤酒,借酒浇愁愁更愁……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的相似,原本不可交汇的故事,本身就没有浪漫的开始和让人锥心疼痛的结局,注定的秉性又怎能容人去轻易得到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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