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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的那些事儿
2012-1-10 13:03:36    来源:沉游的博客    我要评论(

  69岁,大多数好莱坞导演在这个岁数都会在空洞的喝彩行列、祝贺、怀旧盛宴后匆匆走人,马丁·斯科塞斯也曾惊慌大限已到。他的新电影是《雨果》,一部由派拉蒙于今年感恩节发行的3D儿童电影,斯科塞斯之前从未执导过3D电影,也许也从未拍过任何和儿童类电影沾边儿的东西。但是对马蒂——人们常这样称他来说人生便是如此。他已经功成名就:充足的钱让他能够做他真正感兴趣的,足够的自由去以他满意的方式去完成这些项目,从同行中获得足够的赏识来驯服——只是稍微地——自我怀疑的神经质野兽。在拍了22部电影,5部广告,13部纪录片,一大把音乐录像带,拥有三个孩子,有过5个妻子,还有25个工作室;经历了破产和不幸,经历了票房失利和多年的不被认可;获得了一座奥斯卡金像奖和所有其他他本应获得的奖项,马蒂·斯科塞斯赢得了每一个有创意的人都梦想的权利:永不无聊。所有这些都体现在他的电影里,对他而言真正的意义是,在接下来的十年及以后,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继续把世界的每一个小细节都雕刻在电影里。
  
  所以当他坐在他的办公放映室里接受fastcompany.com的电影栏目采访时,一个舒服又不虚饰的空间被一些经典电影海报环绕着,比如:《第三人》、《公民凯恩》、《偷自行车的贼》,这位好莱坞的幕后工作者一开始谈话就想把东西整理好:“让我问问你:我看起来像加西莫多(《巴黎圣母院》男主角)吗?我坐得是不是太深了?这个夹克的垫肩,靠着这些椅子时它们会蜷成一团让我看起来像加西莫多。好叻,现在好了吗?”好了,斯科塞斯先生。那么你今天感觉如何?
  
  “我很好,我很累,累,但是是以好的方式。只是有太多的事要做。我担心的是,电影里面有让人困惑的地方吗?因为有太多事儿,像这部3D电影尤其如此。还需颜色调整;摄影师罗伯特·理查德森已经完成他的工作,但是他现在人在布达佩斯拍摄另一部电影,而他非得把颜色调整好,但是他现在通过住在这里的格里格·费雪来做这项工作,但是本来格里格是和鲍勃在英国做的,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罗伯特·莱加托现在因为视觉特效的缘故住在这里——他家不在这,但他现在呆在纽约直到电影制作完毕。这些视觉特效制作好难!有些需要89天——89天!而如果做完回来看你却不喜欢?我某种程度地告诉他们,你必须告诉我,你必须对我说:回不了头了,马蒂;你得立马对电影的这方面下定决心!所以,你懂的,这就是你非得下定决心的时候。”
  
  斯科塞斯,在不休的争论中选一方的话,是美国尚在世的最伟大的导演。但是他仍然无法下定他该死的决心,仍然很受困扰,仍然为有创意那类东西疯狂。他能获得他需要的吗?他的老板们会喜欢他在做的事情吗?他们会给他拍其他电影的机会吗?他的富有创造的想象力有多少会放在他的电影里?破坏他的想象力的力量会有多大?什么时候他会对他们说“不”?什么时候他会说“好”?他信任谁?他想通过做他终生所爱的工作逃离的世界是怎样的?
  
  在一个以数月而不是数十年来估量一个事业的时代,斯科塞斯已经不负众望45年龄——但是这仍然不容易。“总是会有压力,”他说。“有人说你应该这样做,另有其人建议,是的,是有迷人之处,但也许你应该用这位演员。也有威胁存在,最终——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会票房失利;如果你不那样做,你再也筹不了资了……35,40年如此,你都被打击疲了。”好莱坞向来是一个战场,如同任何比较传统的公司环境一样艰苦。
  
  但不像大多有创造力的天才,斯科塞斯并没有心力交瘁,没有疏远与他共事的人,也通常不会被称作谄媚者。尽管他从未有过票房大卖的片儿(《禁闭岛》是目前为止他最卖座的电影,全球吸金3亿美元),派拉蒙据传给了他8500万来拍一个关于叫雨果·卡布里特的忧郁小孩的3D儿童电影。《雨果》的成果尚未可知(天哪,传统智慧尖叫了,它两小时长,它黑暗,它发生在法国,大众不是都不稀罕3D了吗?),斯科塞斯正在开始制作他的下一个项目,《沉默》——改编自一本讲述17世纪传教士的书。在日本!(又是个外国,大家注意!)
  
  任何可把这些东西变得迷人的人——不要在意从素材里创造出伟大艺术——肯定多多少少学了点技巧。斯科塞斯对他的事业精工细琢就如同对他的电影们一样。如同他这解释的,以他的雷厉风行的风格,他对于构建一个做着有意义工作的人生——这适用于任何想精心打造一个有创造力的人生的人所知甚少。
  
  尊重过去
  
  没人能像马蒂·斯科塞斯谈论电影那样谈论电影。他的谈话从约翰·卡索维茨(良师)到斯蒂芬·斯皮尔伯格(朋友)到黑泽明(欣赏的电影人)到乔治·梅里爱,那位默片导演和创新者,他的故事也是《雨果》的蓝本。“当我们开拍一部电影”,奥斯卡获得者,为《达赖的一生》、《纽约黑帮》、《纯真年代》和现在的《雨果》制作设计的设计师丹提·费瑞提说,“我读完剧本后,马蒂把电影给我看。很多,很多电影,都是他想让我考虑为我们的电影布景的不同参考。这些电影都在他脑子里。那些电影都是整部他就给我看一个镜头,‘记住这个画面,那就是我想要的感觉。’”
  
  斯科塞斯陶醉于这些细节。他喜欢以三步谈论导演:他们的影片,他们的事业,他们在好莱坞内外的生活。他着迷与这些男人(偶尔还有女人)是怎么做到的——或者没能做到的——在严酷考验下。1995年,他讲述和合导了关于他们的事业的纪录片,叫《马丁·斯科塞斯美国电影之旅》。这是指南电影伪装成美国电影史课程的巨大成功。回到D·W·格里菲斯,经过霍华·霍克斯和比利·怀德,然后到今天的电影人,他看着这些“走私者,反传统者和魔法师”怎样成功地将他们的想象力呈现于银幕上。“我主要对那些绕过体制完成他们的电影的人感兴趣”,他在纪录片中解释道。“去生存,去主导创造性的过程,每一个都要求他制定策略。”
  
  对于一个已经有着无数创新产物的人来说——在《穷街陋巷》和《谁在敲我的门》中一种纽约街头方言的引入,《愤怒的公牛》中的拳击场面的亲近,《好家伙》中的血浆四溅,以及现在,《雨果》,对3D技术能怎样凸显电影的美而不搅和了剧情进行了重释和再发现——斯科塞斯将他自己理解为好莱坞体制下一个产物和一个与之对抗的斗士。他对过去的经典电影和他自己的作品划着清晰的界限:尼可拉斯·凯奇的《穿梭阴阳界》是一个“现代的圣徒,像罗西里尼在《一九五一年的欧洲》所拍的那样”;在《愤怒的公牛》中的连续打斗镜头,是的,取自《红菱艳》中的芭蕾舞。他对过去的喜爱如此之深以致他常传奇化那些昔日好莱坞电影制片厂体制,也即是导演们为一家制片厂每年至少粗制滥造一部电影,或者3、4部。“一部分的我总想要成为一个老时代导演”,”他笑道。“但我不会那么做,我不是其支持者。”
  
  无所不拍之人
  
  把斯科塞斯只是想成一个黑帮片导演?再想想。
  
  信任你的密友
  
  在这一点上,费瑞提是斯科塞斯信赖的意见者之一,还有摄影师罗伯特·理查德森、服装设计师桑迪·鲍威尔、选角导演艾伦·刘易斯,还有,最重要的,剪辑师塞尔玛·斯昆梅克。尽可能地,他享受相同的剧组合作。他也享受和相同的演员们合作。首当其冲的是罗伯特·德尼罗、哈威·凯特尔还有乔·佩西;更近的是本·金斯利还有,当然了,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在《沉默》里,他会再次跟丹尼尔·戴-刘易斯合作。
  
  “所有伟大的艺术家都需要很多的支持,”斯昆梅克说。“我们是一个完全遵从他的高标准的团队,我们也了解他所追求的是什么。”一个导演的创造性的艺术加工不像一个演员,其本质是合作。斯科塞斯的一些有创意的镜头就是来自那些他最亲近的人的建议。看着《愤怒的公牛》的一些早期的镜头,英国导演迈克尔·鲍威尔提醒斯科塞斯“那些红手套的颜色有点问题。”这时,他知道了这部电影必须拍成黑白的,斯科塞斯说。当斯科塞斯在为他的《纽约黑帮》里激烈的五点区之战选址时,费瑞提向他推荐了罗马的西尼西塔电影城,然后我说‘听着,我要带马丁·斯科塞斯先生来,让我们吃好很重要。你懂了吗?让我们吃好非常重要!’所以我们就去西尼西塔电影城了——马蒂、塞尔玛,我们所有人——去了之后,我们就去了饭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在西尼西塔拍《纽约黑帮》!我的意思是,当然还有其他原因啦……”
  
  ……但不太多
  
  “你需要争取两种资源,”斯科塞斯说。“首先是资金,那就是我们的体制。另外是你身边的人,懂得什么时候接受他们的批评,什么时候拒绝。”所有导演都得面对让他们的电影缩短的压力,但是斯科塞斯就是不能拍出一部短的电影。从时长119分钟的金钱本色开始,他25年都没拍过一部时长少于两个小时的电影。“有些人可能会建议——我是怎么拍的?——因为我性格里有纵容的成分,”斯科塞斯说。“但有时候有些东西对观众产生作用是需要时间的。人们谈论片长,但这不只是片长,这关乎速度和节奏。我做过一些节奏很快的镜头——《好家伙》里的连续镜头,特别是《赌城风云》,这是个节奏飞快的3小时长电影。”
  
  忽略那些看似完全明智的建议不仅仅是一个问题。你还得知道什么时候合作得按计划进行。“时过境迁,人们在变,想要其他的东西。你必须知道什么时候合作不再令人满意了,”斯科塞斯说。“迈克尔·包豪斯——他是我的救星,是一个杰出的摄影师,在拍《下班后》时帮助我重新学习怎样拍电影。他跟我拍的最后一部片子是《无间行者》。这是部很难拍的电影。我们在演员工作表上有很多问题,我不断地重新加工剧本。对于《飞行家》,对白都非常直截了当。但在《无间行者》拍摄中就不是这样,又有那些演员们!我的意思是,那就是为什么你想要他们来拍,但是那并没有事拍摄变得容易。所以迈克尔决定他想去做其他事儿了。那挺伤感的。”
  
  玩转团体游戏
  
  有时候你只能向体制屈服。斯科塞斯坦诚他至少曾为了商业目的拍过两部电影:1986年的《金钱本色》,还有1991年的《恐怖角》。80年代早期是斯科塞斯的艰难时期。“很长一段时间,”斯昆梅克说,“我们的电影不被认可和赚不着钱——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现在评论家们所欣赏的《穷街陋巷》、《出租车司机》、《愤怒的公牛》甚至是《喜剧之王》,这些电影中没有一部是票房大卖。《基督最后的诱惑》在1983年激起了公愤,但在电影上映六周前,制片厂就突然中止上映计划。斯科塞斯的《金钱本色》之后的作品是《下班后》,明星格里芬·邓恩主演的古怪喜剧。这部影片预算有限,在索和区拍了40多个晚上,作为一部低预算影片也足够好了。但这些都不重要。“他们将我看作一个好莱坞圈外人”,斯科塞斯回忆道。“你的鼎峰已逝,现在你的片子都在独立影片放映,从现在其都在圈外了。”
  
  “一部分的我总想要成为一个老时代导演”,斯科塞斯笑道。“但我不会那么做,我不是其支持者。”
  
  ——马丁·斯科塞斯
  
  来看《金钱本色》。保罗·纽曼对拍摄《江湖浪子》续集感兴趣,1961年他和杰基·格黎森联合出演的那部电影。斯科塞斯痛恨拍摄任何续集的想法,但是说他对EddieFelson这个角色很感兴趣:“再一次,这是个冒了太多险的哥们儿,跨出了界限,不懂得他自己的自我毁灭,直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他接了这份工作,以向好莱坞证明他可以拍出个票房赢家。“这是个商业电影。我需要制片厂的新高层们考虑可以再给我个机会,再对我投资。”
  
  《本色》票房大卖,保罗·纽曼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带回了家。因此,起码斯科塞斯讲故事的方式,最终为他赢得了拍摄他自己热衷的电影项目的权力,《基督最后的诱惑》。但折磨人的制片方榨干了斯科塞斯的钱。“我对于钱的积攒向来不感兴趣,你知道的。我也从没有过商业头脑,”他解释道。“长年以来,我都有严重的资金问题。我现在有个漂亮房子,在纽约。但曾有过巨大、巨大的问题。在80年代中期很杯具,我是说,我爸会帮我脱离窘境。我走不出去,我什么都买不起。但都是我自个儿的事。”
  
  三位好友把他推进了《恐怖角》:他的经纪人,后来成了创新艺人经纪公司老板,斯科塞斯的最好的职业顾问;德尼罗,着迷于麦克斯·科迪那个角色,那个一心复仇的疯子罪犯;还有斯皮尔伯格。“我们在特里贝克吃晚餐,”斯科塞斯忆道,“然后我说,‘斯蒂芬,我拍不了这个,我讨厌这个剧本。’他说,‘马蒂,如果你来拍这片儿,这家人最后会活下来吗?’我点头。然后他就说,”如果那是问题的话,随你怎么折腾至此为止!还有,哦,顺便说下,这边儿的这个哥们儿?他是编剧。威斯利(斯特里克),来见见马蒂。’”他接了这部电影,斯特里克作为自愿参与者。“我们试着把风格
  
  能推多远算多远,”斯科塞斯忆道。“我们竭力把它拍好。我永远忘不了当我们结束后接到奥维兹的电话。我拿起电话然后他说,‘恭喜啊,马蒂,你无债啦!现在别再搞砸了。”
  
  在必要时就得反抗他们
  
  在剪接室里,在离上映渐近的几周里,每件事都危险师傅。制片厂超乎寻常地给电影施压,来保证票房需求。演员们,透过他们的经纪人,请求更多的上镜时间。同行们各怀鬼胎,然后导演会绝望地意识到他在之前珍贵,长逝的拍摄日子中犯的所有错误。“这是你意识到我没有拍到一些但愿我能拍到的画面的时候,”斯科塞斯说。“也许是我们当时钱不够。也许是我没空,但如果我选择用不同的方式拍摄不同的东西,我就有时间了。不管怎样——现在都太迟了。就姑且归咎于你一个镜头就要下25或30个决定。如果一两个重要镜头没了,它们能毁掉那个场景的一切。而你只能在剪辑室里发现这个。
  
  就这一点上,他说,万事皆以一事为zhon:“这部电影需要什么,这个场景需要什么?”在每部电影里,不管是像《金钱本色》那样的商业片或是像《纯真年代》那样的热忱之作,“制作中有精髓是你必须要保护的。你不能于此让步,故事在那一点上不能被干预;你必须对抗你周围的每一股势力或权力。”
  
  这是斯科塞斯会与其长期合作者斯昆梅克意见交换的时候,斯昆梅克从他的《愤怒的公牛》开始剪辑了他的每一部电影。不像他的其他合作者,斯昆梅克不是这些电影的幼子。而费瑞提和斯科塞斯可以一直谈论从他们封闭的孩提时代看得电影,费瑞提从小的愿望是当外交官,结果在1960年早期被州警察局审讯她的反种族隔离见解之后一头栽进了剪辑。从他们在纽约大学在一起开始,她学习了所有她从斯科塞斯那里知道的电影,也是他把她的老公(英国导演鲍威尔)介绍给她。“塞尔玛一直忠于我,忠于我想要表达的故事,和利用的方式。我们在剪辑室里会交流任何事——任何事,”他说,笑得那著名的眉毛都扬起了。“哪些该剪?哪些不该剪?如果制片厂这样说,也许他们真正的意思是这个。有太多的争论,可以是非常棘手的,非常政治的。她会知道我疲乏了,屈服了,比如说对我得听他话的非常有影响力的人,对那些动用要挟的人。现在那种人越来越多了,然后她会说,‘要小心,因为这会毁掉全局,整部片子。’当我脱离轨道时她会把我拉回来。”
  
  “马蒂非诚了解好莱坞,”斯昆梅克说,“他也很聪明地搞得定得他们。我是永远做不到的。我听见他们在会晤时讨论的东西——有一次有个人说,‘为什么你不将《乱世佳人》接到你电影上呢?’我向天发誓!要是我的话我就走人了,他却泰然处之。他的旁人想让他适于拍好莱坞式电影。他会为了一个电影不被毁掉而抗争到死。
  
  ‘塞尔玛和我。”斯科塞斯说,“我们在文化和政治方面的思考很一样。反抗总是存在,自60年代就伴随我们成长。不是嬉皮或者任何东西!我不是个嬉皮,我不是因为这个反抗他们。我们有我们的方式,我们能察觉到如果某样东西太喧宾夺主时,我们一点也不想与之状况相近。有时你醒着,但你的魂儿却不在。但当你坚持下去,留意到下一次你已经更谨慎了。
  
  另找个出路——或者8个
  
  这里有个马丁·斯科塞斯在过去两年内的兼职工作清单,他今年11月17日满69岁。
  
  1)《写给伊利亚的信》,一部他执导的关于导演伊利亚·卡赞的纪录片。
  
  2)《公众演讲》,一部他执导的关于作家弗兰·勒博维茨的纪录片。
  
  3)《大西洋帝国》,HBO的大西洋城史诗黑帮电视剧。他执导且监制了第一季。
  
  4)《乔治哈里森:生活于物质世界》,他执导的纪录片。
  
  5)《幸存的进步》,一部他执导的纪录片,改编自书《进步简史》。
  
  6)《第三岸》,阿根廷导演塞琳娜·穆加执导的2012年上映电影,她在“劳力士创艺推荐资助计划”与斯科塞斯结为一组。他会监制她的电影。
  
  7)一个与特伦斯·温特合作的HBO新片计划,是一部讲述70年代发生在纽约的充斥着毒品的电影;斯科塞斯会执导第一季然后监制整部电视剧(和米克·贾格尔共同)。
  
  8)电影基金会,修复了超过550部老电影,基本上抢救了整个默片时代。斯科塞斯是基金会的创立者和主席——今年秋天个人参与了10部电影的修复,包括4部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默片。
  
  对这样的单子有两种可能的反应:
  
  1)你应该用你的甭管是啥的创造天赋多做点什么。
  
  2)蒂姆·凡·帕顿,作为《大西洋帝国》》的制片人和导演,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总是耍花招。我就做这一份工作和努力过得像样点都够麻烦的了。”
  
  这些兼职工作,特别是音乐纪录片,对斯科塞斯而言已经越发至关重要了。“拍《无间行者》时有一度我准备放弃了。我想要把电影拍成我对剧本理解的那样,而我想制片厂却要其他的东西。我陷入了我事业的低谷,而我只想在保证预算之内的情况下,拍我想拍的电影。你会来找我,特别是像这样一个拍片计划,来我家,然后你问我这些演员和这种电影?我想这可能已经完了,就让我走人,我要去拍滚石乐队的现场,就是这样。”
  
  他确实告吹了《无间行者》,如你所耳闻的。但从此,除了拍摄滚石乐队十年的最发自肺腑的演唱会(《闪亮的光》),他还执导了鲍勃·迪伦的纪录片(《归乡无路》)还有乔治·哈里森的传记。这些影片的都是低成本电影,相较于,比方说《禁闭岛》或者《雨果》。但是更少的资金带来更多的自由。“当我对商业竞技场的故事片感到丧气时,我就去拍这些电影。我已经越来越有需求去探索精神的和虔诚的东西,它们在我的音乐影片里找到出路。音乐对我而言是最纯碎的艺术形式。所有类型的音乐,摇滚音乐,都被赋予一种超然的力量。它把你带到另一个世界,你在内心中感觉到它,感觉突然起了变化,感觉到去活着的欲望,”他说着,爽朗地笑着。“那是超凡脱俗的。”然而遥远处是与好莱坞世俗的斗争的喧嚣。“滚石月丢,”他说,“在舞台上表现得像在他们的全盛时期,强硬而撕心裂肺,纯碎的动作、声音以及画面。那是有力、强大和大胆的。
  
  后退和学习
  
  对于一个对他艺术的历史有着清醒认识的电影人,斯科塞斯是一个很棒的导师并不让人吃惊。凡·帕顿和温特在开拍《大西洋帝国》是,斯科塞斯经常邀请他们去他办公室看片子。“他就是也传奇,”凡·帕顿说,“但是你立马又不会有这个感觉,因为马蒂是个如此平凡的哥们儿。无论何时你跟他在一起都能有所获教。他每周叫我们出去会谈一次,为了连映的两片或是单独的一部片子。他从不挑剔片子,任何事情他都会发现其积极的一面。我们曾观看一部叫《忧郁的凯利》的片子(参演过警察剧《天罗地网》的60年代明星杰克·韦伯执导)。观后,马蒂说,‘好吧,这不是杰克·韦伯最好的作品’,然后我想,杰克·韦伯?真的假的?杰克·韦伯甚至有过最好的作品吗?’但他就是这样子。”
  
  “在这一点上,”斯科塞斯说,“我发现一个刺激的年轻学生或者电影人能让我再次兴致勃勃。我喜欢给他们展示东西然后看到他们的思维怎样打开,看到他们回应的方式,然后通过他们的作品表达出来。”《雨果》其本身是一个给小朋友们看的电影史课,它的大纲主要围绕梅里爱,其作品斯科塞斯曾帮忙修复过,在电影中被描绘得奇异而随性。
  
  当下他最大的教育项目是他12岁的女儿,弗朗西丝卡。他试图给她一个文化根基,尽管看似在当下没那么实用。“我对这样一个所有事都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文化很担心,”他说,“我让她接触像音乐剧、哈利·豪森的巨片还有弗兰克·卡普拉的片子。我刚给她读了儿童版《伊利亚特》。我想让她知道文化的根源。所有事情,我告诉她,所有事情都在这里,《伊利亚特》。”
  
  “三个月前,”他忆道,指着我们四周的房间,“我为家人放了个映。弗朗西丝卡对《迪兹先生进城》、《史密斯先生到华盛顿》作了反映,所以我决定试试《一夜风流》。我没太把这部片子当回事儿,有些评论家很喜爱此片,当然了,然后我意识到我只在一个小屏幕,在电视机上看过它。所以我弄了台35毫米放映机放这儿,然后我们放映了这部片子。然后我发现它是部杰作。考尔白和盖博演绎的方式,他们的肢体语言”。真的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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