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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雪趣
2010-2-2 11:00:49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编者按:作者对雪花的描写特有味道,让人有亲临其感的错觉!如象棉花的无声,象沙粒打人脸疼,象花瓣随风飘舞等等,及雪地上的一些游戏,非常有特色!文笔不错!推荐欣赏!问候作者!
  
  在小兴安岭南坡腹部有座美丽的城市……伊春。是黑龙江国有林区四个林管局之一,素有红松故乡之美誉。我的家名叫五营,据说是抗日联军第五营在打日本鬼子时驻扎过此地而得名。家乡坐落在伊春北片中部地区,是纯正的北方林业小镇。这里四季分明,冷暖交错。人们以习惯于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生活,祖辈沿袭,历代流传。
  
  四季之中最残酷的要数冬季,这里的冬天异常寒冷,最冷达到零下40多度。但它却是我们最喜爱的季节,我们喜爱冬天是因为有雪。家乡的雪很白,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所以这里戴墨镜的人很多;家乡的雪很厚,厚的地方齐腰深,小孩子们经常挖雪洞藏猫猫玩;家乡的雪很纯,,纯的人们经常食用它,在山场干活就得化雪做饭。
  
  家乡的雪很独特,各有各的风格,有的雪落象棉花地无声;有的雪象沙粒打人脸疼;有的雪象花瓣随风飘舞,真是北方地区最为壮观的一道风景。冬季也是我们北方人辛苦劳作的季节,因为只有冬季我们才开始木材生产,源源不断的树木必须经过“冻板道”运到山下,在经过合理加工锻造后再运往祖国各地需要的地方,为经济建设做出的贡献。
  
  家乡的雪大多是从十月开始到来年的四月止。孩提时代最喜欢的日子就是下第一场雪.。我喜欢雪,像其他北方人一样,已经习惯了有雪的生活、习惯了白雪自然的属性、更习惯了白雪做为一道独特风景的同时为人类做出的贡献.。第一次落雪的时候无论什么时间、什么时候、多么的忙,我也要约上十几个好伙伴边看雪边玩雪,去雪地里滚雪球、打雪仗,雪要是下的厚就躺雪人、做雪画、写雪字,当然免不了顽皮,写上几句骂人的话,“XXX”大王八之类的语言。
  
  最寒冷的季节要数冬月。学校假期很长,正是我们玩雪的大好时光,父母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把厚厚的棉衣给我们穿上,嘴里还唠叨着:“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打骂不走”,告诫我们天气太冷啦最好不要出去。但我们依然进入到雪的世界,冰的舞台,我们滑冰、滑雪、踢球、打尜尽情玩耍……
  
  有两件趣事是一直伴随我们成长的,至今也忘却不掉。一个是打滑子,又叫雪滑子、还叫滑冰鞋,是六十年代北方独有的一种自制滑雪工具。制作很简单,用一块宽10—12公分松木板,长根据自己的脚来定。厚度得3厘米,在前端用锯拉开3厘米半槽,用两根铁丝平行的固定在板底下,要求必须平行,不然会有阻力或者滑不动;前端半槽在顶进两支铁钉用做前滑的牙,相当于冰刀上的牙齿一样,没有它寸步难行。然后在板的前端和两端定上牛皮或者结实一些的书包带,穿上绳子绑在脚上就可以滑行啦。
  
  有了它,每天上学走出家门,就把雪滑子穿上一路滑行来到学校,脱下雪滑子放进书包,走进教室浑身还是热气腾腾的,放学亦然。可它有个缺点,非得在比较硬一些的雪上才可以滑。为了滑好雪我和同伴们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挨了父母多少个巴掌、烧了多少双雪滑子,终于学会并滑行自如啦!有时候在上学的路上,为了赶时间穿上雪滑子用手抓住汽车滑行。有时候打赌、有时候比赛、有时候去街里看电影抓住汽车滑。有一次我在攀车滑拐弯时没注意把我甩出好几米远,摔在厚厚的雪堆里。也好在那个时候是老解放汽车开的不是很快。有时候在抓车滑的时候被司机发现免不了挨顿骂,学校也为此教育过我们。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怕、但又有些刺激、更有些留恋!
  
  最让我感到惬意的是雪地足球,这是我们在孩提时代玩的最长的一个游戏。记得是我在刚进入小学三年级,每到周三下午就有一节课然后就放学。我们十几个同龄的孩子来到河里平坦的雪地上,用书包做门,以钉冈锤(一种游戏形式)分伙,没有裁判、没有记分、只有队长,一个总停留在五年的老同学,我们公认的领袖。他一声令下足球比赛就此开始,那个时候我们也不知道足球的规则、不懂得什么前锋和后卫、不明白中场和前场,只是知道传球和往门里踢球,那里有球就扑向那里,球到那里就成了一个蛋……。
  
  我们的比赛很简单,不论用什么方法把球踢进门里去就行。雪地里我们用手推拉、用脚抢拌、用肩扛顶、彼此你争我抢,非常认真。渴了抓把雪塞进嘴里,热了拿把雪往脸上一抹。虽然是玩足球可身体的碰撞接触现在看来不亚与橄榄球比赛。人人都想把球踢进对方的门里,难免有些小动作,你推我我就拉你、你拌我我就拌你,有的时候为了争一个球两个队挥舞着小拳头打了起来。
  
  每个人都造的鼻青脸肿,棉衣早脱啦、棉帽子也撇啦,手捂子也不带啦。经过激烈的运动身上、脸上都是雪和汗,用衣袖一搽一个核砬。可是不管怎么玩和怎么打架,只要队长一表态,我们都信服。第二天我们依然和好如初.,下个周三照常比赛。
  
  一场赛罢,由于体热和外冷的交织,远看我们就是活的树挂,近看我们是活动的冰人。这种比赛一直延续到来年开春,河里厚厚的积雪被我们踏成平地,脚上穿的棉鞋被我们踢的七零八落,当然也免不了父母对我们的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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