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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似水,忍让成山
2009-11-17 10:59:11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编者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拾生活,写作的乐趣。“浊者自浊,清者自清”,这句话说的非常有道理,坚持自己的真理,勇敢的微笑着一路高歌。同样的一件事情,每个人可能会有不尽相同的看法,所以没有必要为了一些实属琐碎的事情而影响自己生活得心情。祝福作者!
  
  向晚的秋风从莽莽苍苍的山那边吹过来,吹过眼前平静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依次向远方涌流,拍岸无声。两只水鸟“呷呷”着迎风掠过,箭一般向夕阳深处飞去,转瞬消失。穹窿下的人们,渐渐成了沉沉暮色中的剪影,只能看得见大致的轮廓,凝重而深邃。远处,响起并不熟悉的歌声,婉转、悠扬。
  
  一个月的度假就要结束了,很快就要重返工作岗位,我对这片著名的山水恋恋不舍。
  
  年年苦夏,今年尤甚,而今年苦夏的导火索不过因为一篇短短的小文。当我洋洋得意的把这篇自以为天下无双的文字发到各大网站之后,其它网站反响不错,而且很快被各地抄公突破100抄大关,没想到却在烟雨红尘网招来一片批评的声浪。特别是这篇短文被网站置以精华,引起两位网友极大不满,一位叫“风正一帆平”,一位叫“往事回收”,也有人说这是一位朋友的两幅马甲,发帖极为尖刻,什么“空洞无物,仅余文字”呀,什么“看不明白,莫名其妙”呀,什么“层次不清,结构混乱”呀,等等。还有更难听的,让人难以接受。老实说,我是网络新手,今年四月才开始网络行走,竟不知网络究竟水多深,当时我就蒙了,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冷不防被人扒掉本想到处显摆的华丽衣裙,又象在大会上正口若悬河演讲的时候突然被人抽了两个嘴巴,在乎的不是疼痛,受不了的是羞辱。也许是过来太顺了,也许是自视太高了,也许是被人宠惯了,也许是太小觑网络了,总之,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令人头晕目眩,难以支撑。想骂人,难以出口;想打架,力气不逮;想撕衣服,又有不舍;想摔东西,难以下手;想找老爸老妈嚎啕,恐成笑料……光想歇斯底里,苦于没有合适的对象。好在我虽然修养不深,但教养不错,我知道所有的招数不但改变不了人家的看法,而且会被扁弄得更加狼藉。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力求心平气和的给对方回帖。虽然是心平气和,但操作起来仍然免不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不外解释自己的文章多么好,自己的构思多么妙,自己的功底多么高,自己的手法多么巧,当然是越描越黑,越黑越想描,直到一幅本来应该不错的画面成了毕加索还是梵高的《呐喊》。风朋友频频出手,帖子一个比一个让人难以招架,当时要是见了他的面,我恨不得炒他肝吃。往朋友说话厚道些,我怀疑这是风朋友的小伎俩,一边用“风”掴我,一边用“往”给我枣吃。一天下来,弄得我身心俱疲。同事们见我神情异样,行为恍惚,有摸我脑门的,吓一跳,“妈吔,烫手!”赶紧七手八脚把我送进医院。后来网络上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恨死了那个叫“风正一帆平”的朋友,他只顾自己开心,不顾别人的感受。同事们替我骂碎了他。
  
  我也恨“往事回收”,他为虎作伥,同事们也没放过他。
  
  我的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又突然挨一闷棍,立马垮了下来。没办法,我草草安排了一下善后工作,自己给自己放了长假,一径轻车躲到这里。
  
  度假的生活平静而温馨。在一次度假村安排的小范围晚会上,我应邀为大家演奏了一曲小提琴曲《梁祝》,种种往事涌上心头,那种如泣如诉的感觉让我泪流满面的谢幕。不知是我拉得确实有二套呢还是我的激情感动了大家,掌声足够多时间足够长的响起来。到这里度假特别是一些度长假的,多是一些既有钱又有闲的朋友,但我相信既懂爱又懂小提琴的不会很多。因此,大家的掌声和赞美又让我平日的傲慢扬起了头,当听完下一个秃顶老人演奏的二胡曲《二泉映月》之后,我不咸不淡的跟大家说了句:“国乐风华不再,西乐方兴未艾!”老人听了笑眯眯的点点头说:“西风东渐,人心不古,您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们的二胡风行了千年之后才有提琴,我们的骨笛出现了万年之后才有西乐,我们不敢妄自菲薄!”我正想反驳,主办方一位负责人告诉我,这位其貌不扬的老人,原是我国某大乐团的首席提琴家,他老人家见我选了小提琴,才主动选了二胡的。
  
  我平时被人赞为思维敏捷的大脑猛的一片空白,一下竟呆在那里。
  
  我,充其量一个小提琴爱好者,无名。
  
  他,一个大乐团的首席,著名教育家。
  
  当我的无知和傲慢冲撞他的时候,他只是咪咪一笑。更可气的是,他还笑着冲我点点他那颗睿智的头颅,他丝毫没有蔑视我的无知和无理,也没有讥诮我的莽撞和傲慢。
  
  有时,千万种说教都改变不了一个人的偏执,而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却可能改变你的人生态度。面对那位可敬的老人,我开始静下来认真的拷问自己的灵魂。
  
  不知听过多少教育,做人应该宽容。很著名的一个故事,说有位叫恒顺的禅师夜间打坐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小偷来偷米,他没有声张。当偷儿扛起米要走的时候禅师说了一句话:“连声谢谢都没有吗?”偷儿转头匆忙说了声“谢谢”就扛着米鼠窜而去。不久,偷儿在别处犯了案,被差役押解着来对证。禅师说“他没有在这里偷东西”。差役说“佛家不打诳语,这偷儿早就认了!”禅师说“他真没偷,那是我送他的,临走他还说了声谢谢呢!”偷儿从没有哭过,这回感激得涕泪交流。后来偷儿服刑期满,就跟着恒顺大师出了家。
  
  这种宽容,是宽容他人的错误。
  
  同样宽容的还有曹操烧书的故事。官渡大战之前,袁绍实力雄厚,曹操远不是对手。因此曹操手下有很多将领与袁绍暗通曲款,写效忠信给袁绍。后来曹操以弱胜强打败了袁绍,有人搬来几筐信札,全是这种东西。曹操连看也不看就下令烧掉了。那些身在曹营心在袁的将领暗叫惭愧,从此一生效忠曹操,帮助曹操打下了半壁江山。
  
  这种宽容,是宽容他人的罪行。
  
  不管是他人犯了错误,甚或犯了罪行,在法律之外应该还有人性的力量,这就是道义上的宽容。
  
  宽容是一种善念;
  
  宽容是一种美德;
  
  宽容是一种修养;
  
  宽容是一种品格。
  
  宽容别人,才会解放自己;宽容别人,才会善待自己;宽容别人,才会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宽容别人的时候,别忘了也要宽容一下自己。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的一生会自觉不自觉的犯下很多错误,我们在不断的修正自己的同时也要适当的宽恕一下自己,不要老是沉浸在没完没了的自责中痛苦悲伤而不能自拔。比如,当我明明知道风朋友和往朋友也许并没有恶意而刻意仇恨他们的时候,我的天良一隅也在哭泣,我为自己的狭隘和偏见付出了一个月的修养两个月的一事无成共三个月的代价!要说收获,我学会了宽恕自己,这使我重新恢复阳光。有人说,泰山不因珠峰之高而自责,它用峻拔雄伟宽恕自己;黄河不因大海之阔而自责,它用奔流不息宽恕自己;绿叶不因鲜花之美而自责,它用默默的陪衬宽恕自己。宽恕自己,也是善待别人;宽恕自己,也是鞭策别人;宽恕自己,也是理解别人;宽恕自己,也是宽恕别人。一旦想通了这一层,我不再走那一条幽僻的小径,我把自己交给了阳光、海岸、沙滩、礁岩和那么多开心的朋友,有一次,我和秃顶的老人夫妇一起驾船驶向了深海。
  
  与宽容走在一起的,还有忍让。
  
  有个佛箴故事是说六祖慧能的,后来有人把它安在了韩信头上。说韩信少负盛名,乡里仰之。但有几个光棍不服气。一天在大街上拦住他,为首之人扔在他脚下一把剑道:“都说你很了不起,弟兄们不服。这地上有一把剑,要么你捡起来把我杀了,要么你从我胯下钻过去!”韩信想了想,撩起衣襟就从那光棍胯下钻了过去,拍拍尘土就离开了。后来韩信当了大将军,那几个光棍赶来投奔他,韩信都提拔他们当了将领,个个奋勇杀敌,屡立战功。
  
  这种忍让,是忍让他人有意的侮辱。
  
  廉颇和蔺相如的故事妇孺皆知。奋勇杀敌有功于国的大将军廉颇不服气那个靠嘴皮子就能给赵国带来尊严和安全的国相蔺相如,多次在道上等着拦截他羞辱他,颇似现在那些“劫道的”。面对老廉的多次挑衅,小蔺一忍再忍,从不和他发生冲突,得知他“劫道”马上命人回车,至今在古城邯郸还有一条小巷就叫回车巷。上演了一出千古流传的将相和。
  
  这种忍让,是忍让他人的恶意挑衅。
  
  不管是侮辱还是挑衅,这对每一个血性男儿(还有女儿)来说,具有很大的挑战性和考验。如果说宽容别人来的也许还比较容易的话,那么忍让别人就是一种更高层次的要求,往往更不容易做得到。其实网络不过是一个虚拟的空间,大家打打闹闹不过消遣光阴而已,本不应该认真的,认真如我者无异自寻烦恼。比如人家几句评点就认为是受了侮辱,几句跟帖就认为是恶意的挑衅,本不应该来到网络上行走,就如一个在真空中长大的孩子,是绝对不适应行走江湖的。虚拟的尚且难以应对,生活中一准一塌糊涂。而当我们一旦掌握了忍让这个利器,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可以所向无敌的,至少自保应该毫无问题。
  
  这使我想起了我们家乡的仁义胡同。胡同两边住着两户人家,一家在朝做着高官,一家是当地富甲一方的豪绅。两家都为了侵占胡同而互不相让,做官者听说此事修书一封寄到家中,有诗一首:“两家相争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这家遂主动让出三尺做胡同,另一家也让出三尺,后人将此胡同命名为仁义胡同。据说仁义胡同很多地方都有,故事大同小异,至于谁是首创或原创,今人已很少能分辨得清楚,但人们记住了这个著名的故事。这个故事的核心就是忍让。老人们常说“忍让行得万年舟”,其源盖出于此。
  
  忍让是大智大勇;
  
  忍让是高风亮节;
  
  忍让是以退为进;
  
  忍让是天下和谐。
  
  忍是心字头上一把刀,让是上上之言方为让。忍让做得到家,就是世外高人。
  
  宽容和忍让,构成了国人的两大优良素质。宽容似水,水滴石穿,似水的宽容无所不包恢弘浩瀚;忍让成山,山固如磐,成山的忍让天风难摧地气难掩。这种美好的德行世代传承,我做到了么?
  
  夜幕渐沉了,当西天那一抹晚霞已被暮霭隐去的时候,湖光山色已和穹窿融在了一起,渐渐分不清哪是湖,哪是山,哪是散步的游人和归巢的倦鸟,我自己也被无边的夜色融化了。而在我的感觉里,湖在这边,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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