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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牌写生
2010-10-16 14:58:25    来源:网络    我要评论(

  《点绛唇》
  
  在岁月的书签中过了千年,我依然没能感觉到你的衰老与沧桑。想着你容颜清新,若隐若现,你在历史的长河中披上薄薄的纱,半遮半掩在妆台的铜镜中,一如亘古不变的雕塑。每一页书笺每一首诗,都印络你任何时候的风尘记忆,一如你额上的纤巧,给所有回眸相望的人恒古记忆。
  
  想着有那么一只无心的雀鸟,会有幸落入你的窗台上,可以目睹你梳妆的每个过程。或许,你的面前就那几件物什,或香粉,或黄花,或木梳。每个举手,心无杂念,流苏已挽好,你的双手唇边,手中紧握的那一张素宣双唇紧抿。
  
  有一种颜色是属于你的,绛,它可以敷上你的唇,那么的妥贴。点在你的唇上,便成了恒古不变的色彩,无人能及,无人能触。点绛唇,如此美丽的动作,那么轻柔又那么有力,把历史从古至今挥在一处,让我们,在每个时期都看着你,想着你那轻轻一动,便成就了诗的永恒,色彩的永恒。
  
  《虞美人》
  
  被你打动的第一人,那么伤痛,那么轻柔地抱起你。一遍又一遍地想起当初你的样子,想起美丽的你一如从前,想起那一年那一个夜晚的那一枚月亮,怎样优美地从你身后缓缓升起。
  
  往事如烟,岁月无痕,你的美丽却是印在苍天里。那一片苍茫里,在垓下的那一场惊心动破,至今被人提起,那一个美丽的灵魂至今被人传说。没有人有那么大的力量能从英雄身边把你带走。你的笑容里那凄婉的一瞬印染整个大地,黑色,便这样笼罩着。
  
  黑夜依旧,明月依旧,似问,你的笑容依旧吗?其实沧也努力过,桑也努力过,沧桑之后,纵然我们遗忘一些,但你仍从我们的胸膛中间滴滴穿过,穿透我们的左胸直抵深度的词行。你立于我们的心间,点燃心头那一瞬的感动,只有你才懂得的斑斑言语。
  
  千年后,我们仍然默念你的名字,轻轻掩起那尘封的故事,然后,把你写成一句句诗行,细细斟酌。
  
  《风入松》
  
  剪剪风,徐徐走。入松来伴我。
  
  岁月把双肩沉垂,让尘土在风中散去。谁在唱?谁的弹奏?谁的手抚摸风入松,谁躺在松下,感受大气,唱着体内活着的诗句。
  
  万亩天问,用一山的月光梳妆,今夕何夕?一种雨,一种风,从松间落下,从绿色的静谧中长出,蛮腰如柳,眉似远山,将松风带入,站成诗意之美,九歌之壮。一头松叶,一头柳,醉成今晚匝地的凉。一地诗意,如水银般滚珠,无法捡拾。
  
  一段段词句,便这样从松间涌出,在时光的尖头,悄然绿了岁月。笙歌,驶出林间,在白云深处悬挂在每一松江上,它被风悄悄打湿。月光,推开松涛,正捕获着每个朝代的词语。
  
  风声老了,松花将夜之黑染白,一山月色,唱得都要碎了,旧年的红嘴鸟不知去了何处。风,似乎读懂夜,却是对面不识那夜。
  
  《浣溪沙》
  
  西子,被岁月热热地宠着,在河边,濯洗。惊世的美,妙世容光。洗着,在西湖边,那么的漫不经意,那水声,跨越岁月,萦绕耳边。细细的声音仿佛世俗的红尘,将你困围。
  
  你洗瘦了岁月,将欢笑也洗老。清流似乎也瘦了,瘦成一片月光,一粒清癯的果粒。浣纱的女子,在你转身而远的时候,阳光碎了。纱便撑起一个故事,风靡千年的小序。穿着纱质的女子,错船而过,回头微笑时,月光倾城,它们,给了那个朝代一记响亮的耳光。
  
  善良与大爱,是最原始的美好,如氧气、如花船落入民间,走过许多的路到过所有有人的地方。以地为器,浣纱的女子,把真、善、美,月白、风清全部唱响,那样生动那样文学。
  
  湖边,什么时候还会有有那么一群风情万种的女子,让我们看到她们的笑和美,然后,心跳不已。心头,有凉凉的诗意,随着词句的意境一起惊讶,无法说出。
  
  那条条湖水瘦了,我们再提起浣溪纱的女子时,诗意越来越浓了。
  
  《青玉案》
  
  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如何能丢弃你,青玉案,摆在我的眼前,那么清秀,那般沧桑。我不能触摸你当初的故事,却是可以续读你当初的心情,那般风情万种,那样无可奈何。
  
  把你拈在手中,把前尘旧事和疼痛一同吞下。握不住的双手和忘不了的眼眸,开始在历史的底层摇晃。依稀可以记起你的故事,因了你所才有的词句。深处浅处,都可见你,在案几上,我静静欣赏你才有的青色,看着你却要冥思苦想,似有悟于一种眼神,还有那一种幽幽的叹息,随着那一句句挥落的诗意,飘远在每个年轮的季节目光里。
  
  暮霭沉沉,楚天杳杳,我们弹起你才有的音味,流于弦上的音符,一如残留在空荡荡的掌心中的尘埃。回过头去,往事已遥不可追,你站在每个诗词的末端,让所有的人来揣摩你的模样,让所有人来仰望你的高度。
  
  人们一再地举起你,举起只有你才能收容的重量,怅怅饮酌踽踽吟哦,结尾的部分,一任生命隐藏不深的累累伤痕,一次次地让人们触动记忆,我发现,踉踉跄跄的岁月正从你的身边渐渐去远,而你的色泽与音符却是越来越清新越来越深遂。
  
  《摸鱼儿》
  
  细数江面上来往的船帆,在它的四周,季节正在开开落落,所有的影象在重叠再相遇。有一只人们常念的小舟穿过岁月,直达眼前,然后上演一场不可逆知的欢欣苦乐。
  
  日月岁年,残阳似血,晓月如烟。风中的江面上,捕鱼的人们被写成文字,被记载成岁月,个们似乎都掉进苍茫的历史江面上。有一场欢欣是鱼儿在网内跳跃,有一场苦难是鱼儿在怀中死去。没有人能从中领悟到当初,没有人能把这个词意表达。远远地欣赏,苦难也可以传达千年。
  
  有人唱,鱼儿你来我网。有人道,一番景一番情。这两种姿势,都在等待一场迎接,只有岁月可以赐给的。有人得到,有人失去,我在那其中,如若可以阅读它的一角,便是幸之大幸。
  
  鱼儿仍在游走,而那个情节的渡口,已是空空荡荡,瑟瑟的江面上,响起摸鱼儿的音律,
  
  只见一线浅沙,半江清流,半江风雨。它们的结尾处,衬托着一派荒凉与苍凉,似乎瑟瑟的荻花也白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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