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拥有一处自己的住所。面积不一定很大。但在不大的空间里必须有一个酒屋。
酒屋是自己的,只能自己装饰:用浅色调的墙衬托清冷的迷迷离离的灯,有点褪色的木质的酒柜里锁着五颜六色的酒瓶。另一侧放着洁净的高脚杯,白白的,晶莹剔透,用她来盛装酒那红色浓郁的醇香。之后我会把这一小小的酒屋配上简单的名字“男人的大责是醉酒”,过年的时候我会把它作为对联的横批贴上去。
中国人对年的崇拜由来已久。其实古老的传说已经告诉你:年最早是一种凶残、乖戾的猛兽,常常在每年的除夕出来祸害百姓。但它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怕红、怕爆炸声。
于是祖先为了辟邪,就在年这个怪物出动的除夕,贴对联,燃放爆竹来驱赶他,年自然逃逸的无影无踪。因此,原前祖宗们不叫过年而成为赶年。
先人们取得了赶年的胜利便拿来酒庆贺。
于是没有年,就没有酒。失去了年,酒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这种依存关系自然引起无涯的联想。总想定位酒和年的关系:酒是年的儿子,醉酒是大年的亲儿子。不是吗?过年,酒是不可或缺的。酒因年而生,年因酒而传承,而自豪。
饮酒有时也能饮出点道道来。其实,酒更多的时候象征着一种思考,是暗夜里情绪的怀想。在生活里,很多时候应该学会用一种在半醉和清醒之间的感觉来看待世界,所谓“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不愉快的就忘记,醉一场;快乐的,就铭记。生活的本质是一场珍惜和游离。
记得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人生就像一杯酒,要看你如何去酿好它。”慢慢地品味着这一句话,总觉得就像喝了一口浓酒,总有很多回味的地方。
你到饭店,看着满柜台酒的摆设,总觉得酒的种类有很多:有浓烈纯正的二锅头;有超清爽的啤酒;也有浪漫情调的红葡萄酒......又总觉得适合自己口味的酒并不多。于是喝什么酒,不是你容易选择的事 。
古今中外,“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渴望自由、平等,概莫能外。但受客观条件限制,求自由而不得,怎么办呢?于是,人们便找到了酒。
不管我们对酒的好恶有多么大的不同,我们都不得不承认: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无论是个体意义上的人生还是群体意义上的人生,无论是实践形态上的人生还是理论形态上的人生,都与酒发生着越来越密切的关系。